糟老頭神情為難的看著我說:“你看,東西都拿出來了,現在再放回去是不是有些不合適?”這次糟老頭給我來了個反間計,我也不是吃素的,就苦著一張臉說:“前輩,我現在就有五百塊錢,要不然我先給你個定金,等我有了錢再還,你看怎麼那樣?”
糟老頭又在那掙紮了好一會兒,擺擺手道:“哎!這些你也拿走吧,定金就不用了,給我三百塊的酒錢就可以了。”
一聽糟老頭這麼說,我頓時再次麵露喜色的感謝道:“糟老頭謝謝你。”心裏一激動,就把大實話全都說出來了,糟老頭聽了當場就不樂意了。
“說什麼呢,我有名字~”糟老頭有些要生氣的樣子,我嬉皮笑臉的結果東西改口道:“前輩,不好意思,一時有些嘴拙,還請見諒。”
幸虧我的反應快,要不然真有可能被這糟老頭非揍一頓不可,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這糟老頭的姓名,看著糟老頭開口想問其名諱,誰知糟老頭擺擺手神秘兮兮的說道:“今日,你與我有緣,我把這些東西送給你是想讓你重振這刀的威名,你以為別人的東西有那麼好收的。”
“額,前……”剛開口就被糟老頭打斷了。
“打住,我的名字現在不方便說,如若他日有緣的話你自然便知我的名諱。”糟老頭突然間神秘兮兮的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我也並非聽不懂,隻是搞不懂眼前渾身髒不拉幾的糟老頭一會兒送我東西,一會兒又想著坑我一筆,這會兒又給我說起緣分來了,真是個怪老頭。
出了糟老頭的住所之後,我提著一個塑料袋外加一把外表鏽跡斑斑實則威力無窮的開刃寶刀,寒骨刃,走在這條擁堵的箱子裏也受不到被人的關注,再說了,誰會關注一個拿著一把看似鏽得不能再鏽的破刀了,不過我總這麼拿著也不是回事兒不是,就在會攤上買了一個雙肩背包,黃紙毛筆朱砂一股腦的扔進背包裏,至於刀嘛賣雙肩背包的旁邊就是一家賣床單的攤位,低價買了床單裹在刀上,忍得賣我床單的老板表情很是怪異,我也不再逗留順著來的方向走去。
我總以為那位司機師傅會等不到我自己走了,沒想到這個司機師傅還請敬業,一直就在集會的口上停著,司機看見我拿著一個背包和一塊背床單著的東西後也不再意,而是開口說道:“小夥子,你進去的時間是不是有些長了?”
我客氣的回答:“的確是有些長了,這樣,你把我送到我要去的地方,我給你兩百怎麼樣。”
司機一聽我說的就想獅子大開口,“你這可不行啊,耽誤這麼長時間我少賺了多少錢啊!”
黑!我一看這司機,咋就越看越討厭呢,在這等了我半天是想多訛我點錢,我當場就不樂意了,說道:“我說師傅,我就進去不到半個小時,你確定你能在這半個小時之內轉能賺兩百塊錢?”我心中這這麼想的,想欺負我是外地的,沒門。
說這話的時候我的聲音很大,忍得周圍的人前來圍觀,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指責你一頓,然後拍拍屁股走人,誰曾想這司機盡使出“苦肉計”了,坐在車上就開始嚎啕大哭,抱怨我說道:“你這個小夥子怎麼能這樣,坐車就算了還不給錢,這不給錢也算了你走了還回來罵我一頓,是不是覺得我們太原人好欺負。”
我心中暗道一聲“糟了。”扭頭看向四周,一群老少爺們兒把我偉成了個圈,這尼瑪是想要揍我的節奏啊,我咋就這麼倒黴,我本來還想開口辯解一下,這越辯解就越是辯解不清,也不知道哪一個人上來就了我一拳,是肚子上,頓時被一群人圍著打,胳膊上的傷還沒好就有填了新傷,我就一脫脫的“竇娥。”
幾分鍾之後,遠處傳來讓趴在地上的我感覺最正義一麵的聲音來了,警笛聲,一輛警車停在兩米遠的距離,幾個身穿製服的警察同誌站在我麵前,大聲地喊道:“這怎麼回事兒,一群人打一個啊,”“喂,你怎麼樣了,喂,喂,喂,你別暈啊!”當時我就聽見這麼一句,然後就暈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光榮的躺在一家醫院的某個病房裏,下意識的望向四周,旁邊坐著一位非常漂亮的女性同誌,還衝我笑,不過我就是不買賬,沒有回笑,但是人家那能看到我有沒有笑呢!我的頭部除了眼睛還留點縫隙之外,其他地方都被白紗布裹得嚴嚴實實的,拿女性同誌說道:“王先生你好,我是小店派出所的王警官。”
我一聽,這位在我眼中非常漂亮的女性同誌也姓王,立刻回答道:“你也姓王啊,真是太巧了。”
“這有什麼巧不巧的,我遇見過很多和你這樣類似的情況了。”這位王警官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我覺得一點也不友好,我也不想浪費太多時間,道:“那些打我的人還有司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