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
夕陽染紅了天邊,給人一種舒適的感覺。
初夏懵懵懂懂的走在街上,腳不知道崴了多少次,傳來的刺痛讓初夏的情緒崩潰。
臉上,掛滿了淚痕,眼裏,還有淚光。
這一次不是笑的,而是撕心裂肺的哭的。
一種淒涼的美。
恍然回過神來,才知道,這裏已經不知道是哪裏了。
在巷子的角落旁巍巍顫顫的蹲下,將高跟鞋脫出來,看了看那已經紅腫的腳,心裏有說不出的感覺。
猛的一甩,“咳咳咳…”高跟鞋被初夏毫不留情的甩掉。
初夏打算,今晚不回家了。
可是,該怎麼辦呢?
未知的路一片迷茫,就在這時。
一個修長的身子俯下身,用他的大掌輕觸摸著初夏掛著淚痕的臉蛋兒還帶著點紅暈。。
初夏長大眼睛,看著這個自己完全不熟悉的妖孽男子。
“噓,不要說話。”妖孽男子一把將初夏抱起,很輕很柔,像是對待時間最珍貴的寶物。
初夏此時此刻已經癱軟在他的懷裏,腦裏確實另一位妖孽的麵孔。
沒有掙紮,沒有動作。
初夏記得,上官落孤說過:
這世上,最珍貴的莫過於她自己。
是啊,那現在又是怎樣?
心灰意冷,淚,再一次劃過臉龐。
太陽已經落下,天空中有著一彎月亮升起,繁星點點。
某別墅內。
初夏被妖孽男子抱回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看了看四周,清新淡雅的格式,甚至與上官落孤贈與她的別墅的樣式差不多。
“你是誰?”一路上,這名妖孽男子都是抱著自己回到這裏的。
不知道一個陌生人怎麼怎麼好心?
他又怎麼知道自己的腳腫了?
而且,抱回來可以說有一段路了,而這名妖孽男子卻是一滴汗一喘氣都沒有。
“對於你來說,是好人。”那名妖孽男子將初夏放在鬆軟的沙發上,自己坐在初夏的身旁,平靜的說著。
“這裏是哪兒?”初夏不傻,一個陌生人怎麼會帶一個不相識的人回家,這裏有端兒。
“這裏,是我家。”妖孽男子玩味的說著。
他當然知道,初夏問的不是這個。
而初夏此時扶額,她敗了……
妖孽男子看著初夏,不禁一說“我叫即墨蕭轍,我們認識。”
等等等等……
就是那天不小心撞了我一下的那個嗎?
ohmygad!
那不是一個陽光帥氣的少年嗎?現在怎麼冷冰冰的像隻死屍……
“所以呢?”
“沒有所以。”即墨蕭轍淡淡的說著。
初夏再一次被雷到了!
“那,既然我們認識,你可以送我回家嗎?”某初夏厚臉皮的說著。
“如果你可以,那麼請便。”即墨蕭轍看著初夏腫起來的腳,之後再看看門外已經是傍晚。
初夏竟無言以對……
那怎麼辦?留宿,不可能。
此時此刻,初夏的腦海裏揮之不去的還是那張熟悉的麵孔,還是那欣慰的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