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烏煙瘴氣的都是盎然的醋意,初夏預感不妙,心裏暗暗鄙視洛兮兮竟然自己跑了丟下她一個人悲催的默默承受……
上官落孤眸光略顯冷冽,眨眼之間正坐在床上相談的兩人,氣氛有些許怪異。
感覺到有些詭異的氣氛,初夏身子往後挪了挪,臉上盡是諂媚的笑:“怎……怎麼了嗎?”
見到她的小動作,上官落孤的眸子冷了幾分,長臂一撈初夏的腰間,她上半身全都傾了過來,挑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對:“躲什麼?”不答反問,聲音之中有著邪魅的語調。
“沒…沒有。”這樣的上官落孤有些詭異又令人捉摸不透,顫抖著聲音垂眸道。
“看著我!”聲音之中有著不可抗拒的意思,初夏身子一震,緊咬著下唇抬起頭來。
“你害怕了?現在害怕什麼?你知不知道,這幾天你一直忽視了我,我還沒說你現在害怕?”
上官落孤嘴角輕柔的笑著,語氣中卻是滿滿的不悅。
“孤……你不要誤會,我隻是這幾天在忙著弄專輯的事,並不是什麼忽視了你,我的心裏一直有你。”
最後一句話,狠狠地敲擊著上官落孤原本怒氣衝衝的心房,怒氣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著她水靈的眸子中滿滿的真意,上官落孤墨黑的眸子裏緩緩才恢複到原本的柔情,勾了勾嘴角:“是麼?一直有我?怎麼證明?”
“證明?”初夏喃喃了一下,而後才知道他語氣中的調戲,一咬牙甩開上官落孤勾著自己的手,直接撲倒上官落孤,不等他在驚訝之中回過神來,低頭啃著他白皙的脖頸。
“唔……”初夏啃著,不免讓上官落孤悶哼了一聲。
脖頸處帶點濕潤的地方上是初夏如玫瑰般豔麗的唇瓣,上官落孤輕歎著搖頭。
原本要發脾氣的,被初夏這麼出其不意的一擊,到時不知道該對她怎麼辦,罵又舍不得,打更別說,發發脾氣卻又以敗場結束。
渾身被初夏這麼一弄,滾滾燙了起來,強忍著要撲倒她的念頭,低頭看了看正專心的啃著自己的脖子的初夏。
不一會兒,初夏才抬起頭來,絲毫沒有覺得自己這麼搞會讓一個男人欲-望膨脹起來,淡淡的笑了笑,看著自己的傑作,驕傲的抬起頭:“這就是證明呢,別人的話我還不肯啃呢!”
看著上官落孤略顯紅彤的臉蛋,歪著頭,不解的看了看他,而後才注意到自己正撲在他的身上。
身子有些不適的扭了扭,緩緩才覺得現在的氣息變得有些曖昧,透過衣裳上官落孤渾身熱的連初夏都感覺得到,立馬一個念頭飛過。
“你怎麼了麼?怎麼那麼燙?”歪著頭,明知故問道。
“你說呢?”
上官落孤沙啞而壓抑的反問。
“我說啊?”頓了頓,初夏俯身抱著上官落孤的腰身,湊到上官落孤的耳旁,曖昧的吐了吐氣:“嗯……我不知道。”
嘴角旁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又吐了吐氣:“所以,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說完,立馬一個翻身坐了起來,拔腿就跑的時候哪裏知道自己的身子卻忽然騰空了起來,驚呼一聲,趕緊勾住上官落孤的脖子,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怎麼,你點完火就像跑?這沒有可能。”
沙啞而深沉的聲音帶著致命的誘惑。
上官落孤長腿一邁走到床上。
初夏沒有搭話,因為此時她敏感的感覺到上官落孤的身子有些滾燙,而且有什麼堅硬的東西抵到她的腹部旁。
剛放下初夏,上官落孤便壓了下來,輕車熟路的比剝桔子還要順溜的褪去兩人的衣裳,坦誠相待時,並沒有什麼準備,上官落孤腰身一挺他便擠了進去。
而悲催的初夏痛的吟了幾聲,她真的懷疑如果不是在床上,她或許就飛了出去了。
狠狠地在他潔白的背上劃了幾道紅痕:“你幹嘛!很痛啊!”
“是麼?我這是讓你知道我愛你有多深……”深字被上官落孤重重的咬著音色。
又接連狠狠地撞了幾下,才警告道:“不能再忽視我,知道麼?”
“……”初夏撅著嘴,身子扭動著掙紮。
然而這些扭動並沒有用,反而勾起了上官落孤的欲-望。
再次攬著她的腰,擠進她的身子裏融合在一起,撞得很深,弄得初夏嬌-吟了幾聲,她不喜歡這些聲音,若不是這個禽獸那麼禽獸,她怎麼可能會叫。
“我告訴你,你不可以忽視我,知道麼?”上官落孤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傳來,又重複了一遍。
“……”
見她如此倔強,不能怪他,隻好狠狠地撞了撞,還沒再一次反問,初夏便扭曲著臉惡狠狠的咬牙切齒道:“你輕點……我知道了還不行麼!”
勾了勾唇,俯身種下一顆顆草莓。
一夜纏-綿低-吟。
而初夏才意味到什麼叫玩火自焚!
簡直就是自己點火自己滅火,作死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