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法好奇特,竟然能夠把此人困得死死的!”
緊接著,幾道人影接連出現,見到皇甫遮天被困在小型陣法當中,十分好奇,不斷向皇甫遮天走近。
“這人也夠倒黴的,竟然被困在了這裏,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夠出來。”另一人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皇甫遮天目光看向五人,若有所思,開口問道,不過習慣了霸道,語氣仍帶著一絲命令的口吻。
聽到皇甫遮天的語氣,幾人就不恰了,其中,一名獐頭鼠目的男子直接喝問道:“你他娘的又是什麼人?”
另四人也麵露不善之色。
聽有人敢罵他,皇甫遮天臉上生出了怒色,不過想了想,還是忍住了怒火,開口道:
“我是皇甫家青年弟子第一人,幾位若能幫我解開陣法,我整個皇甫家,定然會厚待幾位。”
這,還是他皇甫遮天第一次求人,語氣非常的生硬。
聽到皇甫遮天求人還理直氣壯的口氣,獐頭鼠目的青年就不爽了,直接罵道:“你他娘的當我們是傻子嗎?厚待?厚待個屁!”
這裏是殺戮之地,救人拿回報這種事情,隻是說說而已,過河拆橋倒是真,他們可不是傻子。
“他娘的,竟然連一個被困在陣法中的人也敢對如此我們高聲上氣!”旁邊,另一名長嘴獠牙的青年也憤怒了起來。
他們五人,修為隻在神尊一二重,在殺戮之地當中,實力相對較弱,經常被人追殺,十幾人死到現在隻剩下了五人。
後來,他們唯有四處討好,求人關照,幫人跑腿辦事,才苟且活到現在,心中早就受盡了憋屈。
此時再見到被困在陣法當中的人,也對他們如此趾高氣揚,頓時再刺激到他們卑微的內心,令他們紛紛憤怒了起來。
“皇甫家?皇甫家是什麼狗屁東西?還第一人呢,就你這傻逼樣,還能當第一人?我呸!”長嘴獠牙的青年直接一口唾沫噴在了陣光上,罵道:“我他娘的還是你老祖宗呢!”
皇甫遮天臉色一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
若是在平常,對這些麵貌不揚的神尊一二重的阿貓阿狗,根本不放在眼裏。
而此時為了萬一能夠解開困陣,忍怒平息跟他們說一句,竟然直接被狠狠罵了回來。
他皇甫遮天,去哪裏不受人尊重,誰敢違逆。
遇到白洛後,被白洛壓製不說,而此時連一些阿貓阿狗也敢辱罵他,這讓他憤怒無比。
吃人一般的目光怒視向五人,皇甫遮天沉聲道:“你們這是在找死!”
“哎喲我去,你看他……那是什麼眼神,他竟然敢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竟然還敢威脅我,我……”獐頭鼠目的青年氣得不輕,指著皇甫遮天一腳憑空踹出:“我去他娘的!”
“老大,何必動怒,該動怒的是他!他又不能出來。”這時,另一名也站出來開口了,鄙視的目光看向皇甫遮天,說道:
“這種人,不好好羞辱他一翻,就不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誰在裏,誰在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