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爬在櫃台上,她拿了四瓶中檔酒,用鐵盤子端了過去。
剛一放下,邊上的兩個黃毛仔,就對她動手動腳。
先是從手背到手肘,再慢慢延伸上去。
美女服務員本來想躲,但見胖男人那微怒的神情後,她猶豫了。
她怕!
她隻敢站在原地,瑟瑟發抖,委屈和害怕的淚水,隨之流下。
輕聲抽泣。
“各位小哥隨意哈,隨意。”
胖男人諂媚的笑著,給五個黃毛仔開了酒之後,便退了下去。
他所謂的“隨意”,有幾層含義。
一是隨意吃、隨意喝。
二是隨意摸、隨意看,甚至隻要喜歡,這個妞都隨意帶走。
隻要黃毛仔能照顧他店裏的生意,犧牲這麼一個小丫頭而已。
很劃算!
這小丫頭看起來二十餘歲,反正再過幾年也要被人幹,何不現在幫他一把,讓這幾個黃毛仔幹一幹,讓他的生意變得更好一點?
懦弱而又卑微無恥的胖男人越是這樣,幾個黃毛仔越是得意,全都站起來,將美女服務員圍了起來。
這裏雖然是東昌市中心地段,但哪裏又沒有點黑暗勢力?
他們就是這麼群人,有恃無恐的欺負這些沒權沒勢的人。
就像紫菱中學裏,那些不為人知的黑幕一樣。
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把一個女人從“小”玩到“大”的成就感,遠遠要勝於,將一個本來就有G的女人壓在胯下。
作為一個實實在在的憤青,丁偉豪在座位上看得是激憤不已,腦中不斷地回響著,父親從小教育他的話。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可人家是五個人,他們才兩個,根本打不過。
如果自己貿然上前,自己被打倒也就算了,要是連累侯宇被打,那就不好了。
他死死的捏著拳頭,可又能怎麼辦呢?
視線望去,一雙雙賊手,已經伸向了美女服務員的某些部位。
上下其手。
胖男人站在櫃台前,笑嘻嘻的望著這一幕,充當一位看客。
隻要黃毛仔高興,隨他們怎麼玩,反正也不會有人管,也沒人敢管。
難道那桌要喝十瓶二鍋頭的兩個家夥,敢管?
胖男人不相信。
作為另一個看客,丁偉豪終於看不過去,猛地站起來,抓著桌上的小碗。
“住手!你們這些混蛋!”
這並非丁偉豪。
在黃毛仔們還沒摸到,美女服務員的某些部位時,一聲嬌喝響起。
隻見一個小碗,怦然砸在某個黃毛仔的後腦勺,然後掉在地上,啪的一聲摔做七八塊。
“啊……”
被砸的黃毛仔,雙手爆頭,痛苦慘叫。
另外四個黃毛仔反應過來,停住了想要去摸美女服務員某些部位的賊手,一個個怒目尋望“罪魁禍首”。
就見門口站著四個美女,身著跆拳道的服裝,腰間全都拴著一根黑色帶子。
“媽的!敢打我兄弟,老子今天要扒光你們,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男人!”
四個黃毛仔立時扔下美女服務員,朝四個美女走去。
“哈!”
很整齊的一聲,四位美女架勢一擺,登時驚得黃毛仔們一愣,隨即哼笑不止。
花拳繡腿!
這是黃毛仔們對四位美女,唯一的定義。
啪!
四道幾乎整齊的聲音。
黃毛仔們剛衝上去,就被四位美女一腳踢翻,將那桌椅板凳砸了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