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眾人一直吵鬧到了九點多,肚子都有些打鼓,便不約而同的望向了侯夥夫...
吃過飯之後,侯宇接到了丁偉豪的電話。
“侯哥,你過來陪我聊會天吧,悶死了。”
從他受傷到現在,也怕是有四五天的時間,一直待在醫院的病床上沒動過,對丁偉豪來說,確實是一種煎熬。
由於他目前的情況,已經好了很多,他母親也一連守了他好幾天,著實有點累,便回去休息了。
如今這醫院裏,就隻有他一個人。
雖然還有護士美眉,但...他畢竟不是侯某人,隨隨便便就能撩個妹,他也沒那個膽量。
侯宇掛了電話,跟眾女說了一聲之後,打著傘就出了門。
好在有這個電話,否則丁偉豪這輩子就要這樣完了...
從這走到醫院估計要小半個小時,別等他走到醫院,丁偉豪都已經入睡,那就有點尷尬。
在街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倒是挺吉利的,因為這出租車的後車窗上,貼著一個大大的喜字。
“師傅,恭喜呀~”
這磅礴大雨的天氣,著實有點悶,加之路上紅綠燈多,侯宇倒也主動跟師傅聊起了天。
一說到這事,近四十歲的男師傅顯得很高興。
他最小的一個堂弟今天結婚,他去幫著拉東西,便貼上了這喜字。
“您這膠水挺厲害的嘛~這麼大的雨,這喜字一點也沒鬆開。”
這師傅似乎也是個健談的人,便一一給侯宇解釋。
膠水是他們村裏邊特殊手法做的,就是為了防止喜字掉落鬆脫。
“小兄弟不知道,我家村那邊有個規矩,喜字必須貼上三天才能撕下來。”
像這種農村風俗,侯宇知道確實不多,但也挺感興趣的,便聽著師傅說各種風俗。
聊著聊著,這一路上的沉悶,倒也少了很多。
“看不出來,師傅還喜歡偵探?”
聊了有一會,侯宇才注意到車裏的音響聲,正在播放各種偵破案件。
這師傅從小的誌願,就是當一名警察,懲奸除惡。
可惜的是,他由於身體條件問題,最終沒能當成警察,所以現在,就隻能聽聽案件來滿足一下。
不知不覺當中,侯宇到了醫院門口,下車後,直奔丁偉豪的病房。
“侯哥,你是不知道哇,我這一天天的都給悶死了。”
侯宇剛過來,丁偉豪就很委屈的抱怨,訴說著他這幾天的事情。
倒也確實,丁偉豪不說有多動症,但也安靜不下來。
“侯哥,你讓我下床吧~剛剛我母親在這的時候,我都下了床走了幾步。”
雖說有了侯宇兩次治療,丁偉豪好得非常快,但是也不能這麼快下床走路,會牽動到骨頭的。
可侯宇最終還是沒能坳過他,隻好答應給他針灸,其實也就是讓他現在恢複得更好一些。
但侯宇沒有算到,就是因為這樣,造就了另外一件事的發生。
之前侯宇到病房來,是要經過護士站的。為了避免美眉們的雀躍興奮,他隻好捂著臉過來,但現在...
“美女,能拿根銀針給我嗎?”
侯宇站在護士站的櫃台前,裏麵正有一位美眉在電腦上做數據,頭也沒抬的回問了一句。
“我給我兄弟紮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