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百尺紅紗外一抹雪白格外顯眼。扶桑頭疼的看著那人“你是要站在那裏看我換衣服嗎?”
她深深地覺得開口說話就是個錯誤,隻覺得眼前一花那人就站在她麵前。帶著笑,和他平時一樣溫潤而虛偽的笑,可她覺得今天的他似乎有些滲人。
夏塵就這樣看著她“你換吧!”
扶桑頓時就焉了,這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什麼溫潤公子,什麼風華絕代,什麼不近女色,全是騙人的。他就是一匹狼,大色狼。
“夏塵,天下之大,能出你這麼個能將自己裝的這般不像自己的人實屬不易啊。”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夏塵笑。
“出去。”扶桑覺得臉皮厚是需要勇氣的,她有厚臉皮的勇氣,可她沒有勇氣和比她臉皮厚的人比,像夏塵這種人完全不知道那是什麼回事。
夏塵特別無辜的問“你不是讓我看你換衣服嗎?”
“我不會,你是想讓我的丫鬟看見你在我房間嗎?”扶桑徹底無語了,他還有點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嗎?雖然她自己也沒有,可不代表她不介意啊。
“沒關係,反正你是男人。”夏塵理所當然的說。
扶桑淩亂了“行,行,你不出去是吧,我出去。”
剛踏出步子就被拉了回來,這一刻扶桑很惱怒自己。以前她覺得武力不能決定一切,有腦子才是關鍵,可現在看來有時候武力是必不可少的。雖然她武功不弱,可麵對夏塵這種變態加無賴她明顯就處於弱勢。
“你確定你要這樣出去。”看了眼她的衣著,具他了解,就算日日盡她身的人也不知道她是女子。
尋著他的目光看去,扶桑就得他肯定是被這混蛋氣暈了。她沒有束胸,要是這樣出去她這十多年的努力就廢了。
用力的瞪著夏塵“登徒子。”
夏塵覺得他很無辜,不過是提醒她這樣不能出去,怎麼就成登徒了。“你不是不會穿衣服麼,為了讓我們快些啟程,少爺我就親自服侍你了。”
看到他伸過來的手扶桑不自覺的退了一步,直覺告訴她這混蛋沒安什麼好心。
夏塵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出去了。
前廳,扶桑交代了墨和琴棋書畫幾句。
“扶桑哥哥。”正準備啟程便聽到一聲輕靈的聲音。
夏塵好奇的看著那女子,十五六歲的模樣,一襲粉色衣裙,五官精致,生的甚是可愛。不過他更好奇的是這幾天都隻見這些人都對扶桑畢恭畢敬的,這孩子怎麼可以叫她叫得這般……親熱。
“扶桑哥哥,你要走了嗎?”女子拉住扶桑的衣繡,看她的眼神更是充滿了愛慕。
“嗯。”
“那扶桑哥哥什麼時候回來?”女子眼巴巴的看著扶桑,夏塵賭隻要扶桑說要很久才回來的話那眼淚肯定嘩啦啦的留下來。
不過比起女子的那聲扶桑哥哥,更讓夏塵驚訝的事出現了。
隻見扶桑輕撫女子的頭發,聲音出奇的溫柔“香婷乖,扶桑哥哥去幾日便回,這幾日你一定要聽墨哥哥的話知道嗎?”
女子乖巧的點了點頭。扶桑看見憋笑的夏塵,臉頓時就黑了下來。
李香婷看她臉黑黑的,好奇的問“扶桑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婷兒惹你不高興了?”
扶桑勉強寄出一絲笑“怎麼會呢,香婷這麼乖巧,不過是有人昨晚沒睡好,現在有些抽風而已。”
“抽風?”香婷隨著扶桑的眼神看去,就看到夏塵的嘴角在抽搐。“這位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扶桑哥哥你給他看看吧。”
夏塵看女子用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自己,滿眼的擔心。夏塵淩亂了,他不明白扶桑這種人身邊是怎麼養出這麼單純的人的。
“香婷別擔心,他就是沒睡好,腦子有點不清楚,外加昨夜勞累過度,所以才會精力不振,麵部抽搐。”扶桑繼續抹黑夏塵,敢笑她的後果。
“這樣啊,那這位哥哥以後夜裏不要太勞累了,要注意休息,要不然會生病的。”香婷那是真的天真,而且有對扶桑的話深信不疑,所以就這樣被帶往歪路上走了。
“好。”夏塵回答的咬牙切齒。他連女人都沒碰過,哪來的太過勞累,還有那女孩子知道什麼就這樣跟著她的話走了。他那兒知道,扶桑說的話香婷是不會去懷疑的。
雲閣的人聽了著番話之後對他們尊主更加佩服了。這夏塵公子一直都是溫潤如玉,翩翩少年的形象,可今日確被他們尊主氣的咬牙切齒,那是奇跡啊。不過想想也是,誰不知道夏塵公子二十多年從未碰過女人,尊主這般說法也隻有香婷小姐才相信並且接上去,尊主這是算好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