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她幾聲都沒回應,夏塵這才問香婷“她這是怎麼了?”
香婷嘴角抽搐了一下,這讓她怎麼說,從回來到現在她都這樣一直坐在那裏發呆,她又不能說是在後山遇見的事,她們走的時候傅雲軒讓她們別把遇見他和到那個地方去的事告訴任何人,然後雪兒想都沒想就急忙答應了一聲就啦這她跑開了。這都答應人家了她也不能說什麼吧。
扶桑看了雪兒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她了解香婷,這丫頭雖然單純,但她不想說的事是問不出來的。
轉頭看向香婷,扶桑說到“香婷,我和夏塵要走了。你和雪兒不管在我們兩的那邊都有危險,分開更危險,所以想把你們兩聲留在東鳴穀一段時間,不知道你們什麼想法。”
“好啊!”
“什麼?”久久沒回應的雪兒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讓四人齊齊轉過頭去看她。
看她那副表情香婷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頭疼的用手悄悄的捂住眼睛,怎麼平時這麼清醒的人在這種時候犯花癡,這麼多人在啊。香婷隻能在心裏祈禱她自己能說清楚了,反正她是沒辦法了。
雪兒看幾人驚奇的看著自己,一雙大眼睛無辜看著夏塵“不是說讓我們留下嗎?”
香婷舒了口氣,原來她有聽到他們說的什麼,這樣就好,這樣就好。這下香婷是安心了,可另外幾人就迷惘了,她怎麼答應的這麼幹脆,前兩天還鬧著要走的。
“不是,雪兒你確定了?”夏塵問到,他敢發誓十多年他從沒見過自己妹妹這麼幹脆的答應過不在自己身邊的事過,這怎麼能讓他不驚訝。
靈動的眸子一轉,雪兒悠悠的說“原來不是啊,那我們哪天離開?”
香婷嘴角抽搐,她明明就想留下來的,這丫頭也太狡猾了。果不其然,她說了這句話過後他們就讓她們留下,而雪兒也是“勉為其難”的答應了,至於香婷,她對扶桑的話無條件聽從,而且她也對傅雲軒比較感興趣。
離開兩人的房間,夏塵從覺得雪兒今天有什麼地方不對,可又說不上來是哪兒不對,畢竟她以前也時不時的這樣坐著發呆。搖了搖頭,算了,隻要她沒有危險就行。
送走了扶桑和夏塵之後,雪兒和香婷悄悄的來到了哪天她們來的林子。
“雪兒,還是別去了吧!”香婷糾結的看著雪兒,她總覺得這裏麵有什麼她不想知道的事。
堅定的往著前麵走去的雪兒回過頭深邃的看著她“難道你不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我……”
看出了她的猶豫,雪兒毅然決然的拉著她走著,她要搞清楚那個人和扶桑什麼關係。
到了之後雪兒大聲叫了兩聲傅雲軒都沒反應,秀眉一皺,眼神冷漠的看著庭院大門,難道她被耍了?突然,緊閉的大門開了,從裏麵出來了一個和彩兒差不多年紀的小男孩,靈動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兩人,霎是可愛。
看了看兩人的小男孩看她們和公子講的一樣,便甜甜一笑“兩位姐姐,公子有請。”
兩人看到小男孩的樣子不禁心疼,這人和也秋寒一樣有瘧童癖嗎,那家夥也是什麼都讓彩兒去做。
雪兒走上去摸了摸他的頭“下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啊?”
迷惘的看著雪兒,不過他還是著實回答了,原來他叫天濯,是傅雲軒的小童子,七歲。雪兒眨巴眨巴眼睛,這孩子隻比彩兒大一歲呢,不知道以後能不能讓兩人把兩孩子送給她。她不知道的是,就因為這兩孩子為她省去了多少麻煩。
“走吧!”兩人牽起天濯的手忘裏麵走去,進到庭院的兩人徹底呆了,盡管整個東鳴穀的景色都很美,可比起這裏就不值一提了。雪兒輕笑,這個傅雲軒還真是個會享受的人。
越走近香婷越不安,說不出哪兒不對勁。天濯引兩人來到一處湖心庭,明明是要如冬的天這湖裏的荷花卻開的嬌豔,一眼望去晉都是春末夏初的景色。
天濯退了下去,來了個侍女給二人上了茶也是退了下去。等待著的兩人突然聽到一陣琴聲,轉頭望去,兩丈之外的亭子中的人麵對著她們,清風吹起衣訣翻飛,修長的手指在琴弦上撥動著,猶如六天之外的滴仙一般美好。
聽著琴聲,香婷的眉頭不可見的皺了一下,這首曲子她聽扶桑哥哥彈過一次,他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