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浝前腳剛剛回到青木峰,沒多久吳天嶺便來了。
對於吳天嶺的到來牛浝一點都不意外,牛浝把吳天嶺迎進議事廳,笑嗬嗬道:“什麼風把大人吹到我這青木峰了,這可真是榮幸至極啊!”
吳天嶺真想指著牛浝的鼻子臭罵一頓,可當著這麼多人多少有點有**份,沒好氣道:“什麼風?歪風,我要是不來,真怕你把整個幕那府給拆了。”
牛浝愣了一下,不解道:“大人何出此言,弄得卑職可是有些糊塗了。”
吳天嶺冷眼看著牛浝那一臉的無辜像,恨不得一掌拍死他,真是牙疼,怎麼攤上了這麼一個屬下,反正自己是搞不定了。
“你就裝吧,都統大人要見你,馬上交代一下,隨我前去尼聶城拜見都統大人。”吳天嶺說道!
牛浝心裏打鼓,驚動都統了,這下可有的麻煩了,抬頭看了看吳天嶺,詢問道:“不知都統大人見我有何事?”
你媽,你就不能不裝傻嗎?明知道為什麼,還偏偏在這裝傻充愣,真是……
“你不知道?”吳天嶺問了一句。
“卑職確實不知。”牛浝拱手道。
吳天嶺擺了擺手,“行了,不知道就算了,去了你就明白了。”
牛浝對蕭仇交代了一番,又去和乞丐辭行,才和吳天嶺一同趕往尼聶城。
此時的洪戰天徹底淩亂了,他手下的六個都尉,除了吳天嶺不在,全都聚齊了,甚至受傷的胡橫也被抬了過來,指著洪戰天的鼻子大罵一通,非要洪戰天給個交代。
洪戰天知道胡橫的底細,知道自己惹不起,於是便給幕那府的領主傳去消息,說這件事自己解決不了,上麵看著辦。
洪戰天一手伏案,掃視著在坐的眾人,冷聲道:“說說吧,都有什麼想法。”
洪戰天話音剛落,胡橫就呲牙咧嘴道:“還能怎麼辦,老子要他死,他要是不死,我看你們怎麼和我姑父交代,哼!”
囂張啊!太囂張了!一個一無是處的東西,之前已經劈頭蓋臉的罵了洪戰天一頓了,現在可好,一下子把在場所有人都給威脅了。
“哼!”洪戰天冷哼一聲,接著說道:“胡橫,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不就是有個好姑姑嗎?不想和你計較,是看在你姑父的麵子上,說句不好聽的,就你這半年在南奈鎮幹的事夠你死上十回八回的,不趕緊夾起尾巴做人,還在這囂張,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胡橫被洪戰天的一席話給震住了,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憋了半天,說了一句,“你們都給我走著瞧。”
洪戰天冷笑一聲,繼續問道:“牛浝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們幾個說說想法吧,畢竟那都是你們的地盤。”
幾個都尉聽到通通的話都是一愣,各個陷入了沉思,都統大人這話裏有話呀,處理一個小小的隊長需要問我們的意見嗎?這不是明顯有護著牛浝的意思嗎?
其實洪戰天也不知道牛浝的來曆,隻是知道他是領主親自安排過來的,在沒有見到領主之前,他也不好拿主意。
眾位都統沉思了半晌,仁日鎮都尉試探的問了一句,“大人,讓牛浝把在我們地盤所繳獲的戰利品歸還如何?”
其他四位都尉也是紛紛點頭,表示他們都是這個意思。
“你們……”胡橫剛想說點什麼,但一看洪戰天那殺人般的目光,心裏一顫,生生的把話給咽了回去。
洪戰天掃視了眾人一眼,搖頭無奈道:“你們覺得牛浝會把咽到肚裏的肉給吐出來嗎?”
話音剛落,洪戰天心頭一顫,起身出了議事廳。
一下子搞得眾人莫名其妙,不知道洪戰天好好地一聲不吭就離開了。
此時的都統府後花園,正站著三位女子,三人都是一身紫色紗裙,站在綠色的花園中顯得分外的神秘,妖嬈。
洪戰天快步走到近前,拱手行禮道:“卑職參見領主大人,勞煩大人親自跑一趟,卑職有罪。”
站在最中間的女子淡淡的說道:“免禮吧,這事也不怪你。”
“謝大人!”
“嗬嗬!”女子掩口笑道:“戰天啊,你先下去吧,等牛浝來了領他來見我。”
“是。”洪戰天拱手道:“我先安排大人休息。”
本來洪戰天還想問問這牛浝到底是什麼來曆,可領主根本就沒給他問的機會,洪戰天又隻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