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淒迷,光影移動。
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墨楚回到無憂居後直接癱在床上,大概跟阿沫說了幾句,脫掉衣服澡也不洗就去夢會周公了。
累,感覺被人剝掉了一層皮。
還好,她輸了,沒有入圍十強就不用參加後麵的比賽,還好有個大家夥,這次的奮鬥也算值得。
龍千邪悄無聲息的來到墨楚房間時,就看到滿身淩亂躺在那裏沉睡的人,眉心微微有些收緊。
其實他可以出麵為她抵擋一切,但他卻不覺得他龍千邪的女人弱到這點事情都應付不來。
結果,她做到了,可一向自詡不凡的他卻有點迷茫了,這樣倨傲不遜的女人,真能乖乖睡到他身邊去?
慢慢靠近,龍千邪伸出手去,打算趁著她熟睡給她療傷,殘破的褻衣被剝開了領口,手指即將觸碰到她肩上傷口……
“手再靠近一分,你信不信我欺師滅祖?”匕首貼在他的手腕,墨楚眼眸冷漠死寂的瞪著龍千邪,這一刀下去,他就被割腕了。
或許是遭受過背叛,對於感情,墨楚抵觸的像個刺蝟。
盡管這個男人給了她修煉的資本,給了她活下去的資格,可觸碰了她的底限,她一樣可以翻臉無情。
龍千邪看著她那副逼人氣勢,突然就笑了,笑聲很冷很涼薄,反手卸了她的利器一扔,不悅的冷哼:“你以為,你現在不是在欺師滅祖?”
“是你先為師不尊。”把敞開的領口收緊,墨楚不甘示弱,她都累成狗了他還半夜來鬧,到底是誰錯?
誰知,被她那麼一說,龍千邪一把就將人按回床上,直接覆壓而去:“知道為師不尊怎麼寫?為師現在就教你。”
“你……”他低沉沙啞的聲音還未落下,墨楚隻覺得身上一涼,低頭看去,她殘破的褻衣直接被他給粗暴的撕了。
“龍千邪,你到底要幹嘛?”麵對隻穿一件肚兜的狼狽模樣,墨楚頓時急眼,屈膝抬腿頂他命門,卻被他預知一般,一條腿過去便糾纏了起來。
“欠揍?”四條腿翻雲覆雨,纏打的床榻搖搖欲墜,龍千邪這次再也不留情麵,本著殺殺她銳氣的心思,拉拉扯扯間,最後把她褲子也給扔了。
渾身上下,除了肚兜隻有內褲!
墨楚臉上沒有羞紅,而是冷的仿佛欺霜覆雪,目光死死的瞪著他,淩厲的如一把劍刃:“有本事你就繼續,我長得那麼醜我怕誰?到時候天下皆知我廢物墨楚睡了暗夜宮君主,你猜我會不會翻身成王?”
話音一出,龍千邪就氣樂了,要不是她胡攪蠻纏,他會用這種辦法來教訓她?將某人上下打量一遍,最後目光落在她的肩膀,龍千邪似笑非笑的哼唧一聲:“要甚沒甚,你想的美。”
右手指縫中一抹紫色的光芒乍現,如星輝一般蔓出,在她的傷口上輕撫而過。
微涼又曖昧的觸感,頓時令墨楚身軀一震,幾乎是條件反射,她拔出手來再次攻擊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