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側過頭微搖幾下,右臉輕蹭苗姿的左腮,柔聲寬慰道:“沒事!姓聶的死了,我看到他被送去殯儀館了,明天我們去殯儀管看看,看他是不是真是馬援朝的跟班,是的話,再去查他的身份名字,不是的話,再想辦法。”
木易清楚隻有先查清姓聶的身份,才能進一步找他手中的證據。如果他把證據帶在身上,那有可能被警方當遺物帶走了,也有可能就是被當時的混混在他屍體上搜走了,如果沒帶在身上那就是說被他藏在家裏了,最大的可能是他藏在家中了,因為對一個人來說,家永遠是最安全的,再說這東西對他來說值100萬,帶在身邊肯定會怕丟失。
10年前,宋顯貴就是在洪安區殯儀館火化的,苗資記憶深刻。她急著想看看姓聶的到底是誰,欲盡快找出證據,用證據扳倒馬援朝,為父母報仇。她提議道:“我知道殯儀館的路,我們現在就去看看吧。”
“姿姐,晚上你累了,應該早點休息!再說十年都過來了,不急於一晚,還是明天再去吧!”木易不想讓苗資晚上去殯儀館,怕嚇到她,畢竟姓聶的被輾得血肉模糊,就算經過清理和縫合,自己見多了死人是無所謂,但她肯定會害怕。
現在的殯儀館,雖不像古代停屍的義莊那樣,一到晚上就陰森森的,風聲鶴唳,樹影搖晃,讓人不寒而栗。
但那終究還是人類的終點站,不管裝修有多豪華,多少都會讓人感到恐懼,心生抗拒。特別是晚上值班的人特別少,靜得可怕,即使燈火通明,一個普通人走在長長的走廊,聽著自己腳步聲,腦中自然而然在總以為背後有鬼,越想越怕,毛骨悚然,隻恨爹娘少生了一對翅膀。要是這時傳來輕輕的“吱嘎”開門聲,一般人都會直接被嚇尿!
…………
車子停到苗資位於6號樓下的停車位上,發困的苗資帶著木易,乘著電梯來到16樓,這是她第一次帶男人進入她的門。
名門小區雖是高檔小區,但苗姿家120平米的房子裝修普通,白色的牆,原木地板,一套白色真皮組合沙發,堆放著各種絨毛動物玩偶,大小不一,室內流蕩著清香的空氣,柔和的黃色燈光,讓木易覺得很溫馨。
苗資拍著自己的腦門,想起家裏木易沒有換洗的衣服,欲重新下樓給木易買幾套衣服。被木易勸住,都9點多了,時間已經不早,現在上街去買很多店都關門了,再說苗姿本來就困得不行,不願如此的她為他得不到休息。
苗資不停地打著哈欠為木易找來新的洗刷用品,她進入浴室。久久不見出來。
木易靠著沙發背靠,輕撫身邊的半人高絨毛熊公仔,看著浴室的雕花玻璃門,久久不見苗姿出來,不禁懷疑她困到洗澡洗睡著了,擔心她開著沐浴器睡覺會出問題,琢磨著是不是闖進去看看。
他起身站到玻璃門前,伸手握向不鏽鋼鎖柄。‘哢嚓’兩聲,門突然被拉開,苗資穿著一件柔軟的粉色真絲吊帶睡裙,一臉疲憊、睡眼惺忪往外走。
淡淡的水仙花香味飄入敏感的鼻中,木易輕嗅香味,稍一低頭,瞬間瞪大了雙眼,隻見苗資穿著光滑的吊裙,白皙嬌嫩的肌膚泛著亮光,吊裙胸領被頂得高高聳起,高聳的頂端是兩個小突起,透過衣領,深溝隱約入目。
他的心髒瞬時爭氣地加大馬力,沸騰了熱血,熱血自動分成兩路,輕的一路上湧到鼻部,幸好臉皮厚鼻子內的皮也厚;沉的一路往下直衝,褲子猛地被頂得高高突起。
苗資困極,沒注意她已經春光外泄,隨口道:“木易,我好累,先去睡了”,她赤著小腳迷糊走進臥室,連門都忘了關。
木易盯著充滿誘惑的嬌軀逐漸遠離,消失於門後。經曆太多和象力太豐富也不是好事,大腦自動褪下睡裙,留著完美的胴體盤旋在腦海中,下身自動挺起堅硬,久久不願疲軟。
他欲借涼水軟化堅硬,偏在浴室裏見到苗姿褪換下的粉色內褲,上邊帶著少許很淡的斑痕和一根卷曲的黑毛,堅硬變得愈發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