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這建平來,城主名為石全,他本人倒是沒什麼出彩的地方。父親死後,順理成章出仕建平城主,為人貪財好色,反複無常。
但這黃濤,卻是一員不可多得的帥才,翻看他的簡曆,清一色全是勝績。
血濺虎山嶺、夜闖金沙寨、奇襲野馬坡、荊門獨戰十八員將……
麵對一個上來就想要自己頭顱的人,陳陽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張口就罵:“東方不亮西方亮,二逼啥樣兒你啥樣兒,張楊,誰借你的狗膽,竟敢攻我陸縣。”
張楊傲然挺胸,手中九環大刀遙指西門城樓:“陳陽兒,口舌之爭多無意,咱們手底下見真章,你盡管睜大眼睛看著,我張楊如何在三個時辰之內拿下陸縣!”
鼓聲隆隆,號角嗚咽。
一萬輕騎下馬把陸縣圍得水泄不通,開始從四麵八方發起猛烈進攻。
“架雲梯,全力攻城!一個時後,我要看到你們登上陸縣城牆!”
張楊右手提著九環大刀,親自在後方當起監軍,督促士卒扛著雲梯向城頭發起最凶猛的攻勢。
“給我衝,誰敢後退,格殺勿論!”
看到一名士卒畏縮不前,張楊走上前去,手中九環大刀橫掃過去。
寒光一閃,這士卒被攔腰截為兩段,鮮血濺了張楊一臉。
“殺啊!”
在張楊冷血的督促下,建平軍鼓起勇氣,頂著密不透風的箭雨,艱難向陸縣城角摸去。
隨著第一把雲梯搭在城牆邊,戰鬥進入到了白熱化。
“給我頂住,人在城在,人亡城亡。”
陳陽用盡全力抱起一塊石頭,砸向順著雲梯爬上來的一名建平軍。
麵對從女兒牆丟下來的石塊,他們哪裏有什麼抵抗力,紛紛被砸得頭破血流,從高處墜落到地麵。
陳陽站在城牆之上,冷眼看著下麵那些建平軍的慘象,心底卻是沒有絲毫憐憫。
血腥味隨著風漸漸擴散到了整個城頭上,甚至開始向縣城內蔓延而去。
雖城牆上的攻擊很強勢,但那些建平軍卻像是不要命一般,迎著石塊往上爬,一個摔下去,又有兩個爬上來。
在支持了大約半個多時辰之後,終於有一位建平軍爬上了城頭。
“給老子滾下去!”
縣兵教頭大怒,揮舞著手中佩劍,很快那名登頂的建平軍士卒,脖子一涼,頭顱掉落在地上,而他的屍軀則被教頭一腳踹下城牆。
“太守,敵方進攻太猛烈了,我們陸縣怕是要守不住了。”教頭趁著空隙,朝著陳陽吼道。
眼看破城在即,張楊大聲喊道:“攻破陸縣,兄弟們可以盡情狂歡兩日,奪取金銀財寶,騎最烈的馬,玩最美的女人!”
在張楊的誘惑之下,剩餘的建平軍頓時紅了眼睛,紛紛發出野獸般的呐喊,不顧一切爬著雲梯,向陸縣發起了最後一波進攻。
看著周圍節節敗退的縣兵,陳陽仰無力歎息道:“難道今日我陳陽當真要命喪此地?”
“正在激活帝王係統,請宿主稍等……”
“帝王係統首次激活完成!”
“由於帝王係統初次解封,獎勵宿主一次召喚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