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想了想才知道小棗的意思，不明白口無遮攔的小棗怎麼突然變得青澀內斂起來。
轉念一想，小棗畢竟也才十幾歲，縱然是天縱奇才，對男女之事多少還是有些忌諱的。
隻是江楓的這個念頭才閃過腦海，小棗接下來的問題就讓他哭笑不得。
“我直說了吧，”小棗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做了很大的犧牲，才能說出這番話，“你們之前為什麼要……”
江楓、雪兒及香兒都沒有答話，心中那個惱火啊，這個小妮子的問題怎麼這麼尖銳，刻薄，還真問到了點子上，隻是這個問題貌似和修道沒有多少幹係。
“這個，純粹是人性本能”江楓敷衍道。
小棗可不打算放過這個意義深邃的問題，繼續追問：“人性本能是什麼？就是幹這個事？那第一次素昧平生就幹這個覺得羞澀也是本能體現？還有，妖怪是妖性，和人性接近嗎？妖怪可是茹毛飲血的，和人吃熟食區別很大啊！”
小棗這番話問得雪兒和香兒有些無地自容，因為她們兩人不但是妖怪，而且還真和江楓不熟，才認識不到幾個時辰，就上了龍床。
雖然是逼於無奈，但她們並沒有誓死反抗，這種修道人害怕身死道消的惰性盡顯無遺。
小棗很是得意，能夠將麵前這兩位美麗動人的妖妃逼到這般田地，仿佛妖怪的痛，就是她的快樂源泉。
“掙紮求生是本能，委曲求全也是本能，隻是表現的方式不一樣，螻蟻尚且偷生，況乎壽元極長的修道中人？”江楓搬出了聖賢書中的道理，闡述本能這個問題。
“有道理，不過我一直以為修道人之間的愛，是雲淡風清，昨晚你們那般，這是為什麼？”小棗又問道。
“這個……這個就是人們常說的痛並快樂著，這是人體的一個本能反應。”江楓隻能無奈的繼續解釋著。
小棗上下打量著江楓等三人，沉默了半晌。
“你一試便知！”
小棗怪笑道：“我才不上當了，你想抹黑我，讓我和你們一樣，我出淤泥而不染，你們就是淤泥了，襯托我的清麗脫俗。這輩子我都孤身一人，斬妖除魔！”
“好了，小棗，你有所領悟也好，沒有領悟也好，我們現在何去何從？”江楓轉移話題，擔心小棗有丟出什麼難題。
“當然是去如意門，想想那個謝石，就可惡，心胸如此狹隘，竟然敢報複本仙子，不找上門去讓他師傅難堪，怎麼消我心頭之恨。”小棗捏了捏粉拳，很是惱怒的道。
“別忘了你怎麼折騰他的，害得他赤身的在空中吹風，被世人看了個一幹二淨，他自然惱羞成怒。”江楓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