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斷香,就注定此次的祈福會一波三折,祈福第一天蕭元豐得知真相一怒之下殺了王忠奎,釋放了孫正年,之後便派心腹顏青去了陳老爺的家,夏夜裏田裏的青蛙,以及山野間的蛐蛐叫囂不斷,官兵們打著火把將陳老爺以及他的十九房小妾全部趕出家門。
陳老爺本當場殺死,而他的那十九房小妾全部被送去了翠玉樓。
秦舒玉當即發瘋,大鬧著吼道:“我是皇後秦舒玉,讓蕭元豐來,我要見他,我要見蕭元豐,我是秦舒玉,我是當今皇後,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顏青不在他的副統領上前一步刀柄直接砸在秦舒玉的後腦上:“瘋子,皇上的名諱也是從你口中說出的,帶走,送去勾欄院。”
翠玉樓是妓院,而勾欄院是比妓院更低級的妓院,專門服侍那些出不起錢卻又想要找女人的乞丐,罪犯以及瘋癲之人。
大香折斷之案立刻被告破,陳老爺一家就此消失。
事情還沒有完,祈福第二天晚上,皇帝又派顏青來到剛剛被冊封的軒陽王府,將整個王府裏裏外外圍了個水泄不通。
軒陽王就此被軟禁,若水坐在別院高樓之上看著朗朗星空,搖搖頭歎了一口氣。
此刻的君子樓,宣容君與宣燁對立而坐,一如既往下著棋品著茶。
宣燁擺好棋盤,溫笑開口:“請君入甕這一招果然起作用了。”
宣容君手上拿著白子看著棋盤淡淡說道:“還是多虧王爺的誘敵深入啊。”
宣燁再次放下黑子說道:“梁正敬一驚有所動作,看來秦舒遠起事隻在明早了。”
看著滿盤的棋子,宣容君清亮的眸子上彎彎柳葉眉淺淺擰著,開口說道:“隻待他們起事,在將其一網打盡。”
說完將一顆棋子落在棋盤正中,白子將黑子打扮包圍其中,像是一個天羅地網任誰也逃脫不了。
宣燁看著宣容君的狠戾,又淡淡開口疑惑的問道:“蕭明軒的玉佩你是從哪裏得來的?”
宣容君沒有絲毫隱瞞的說道:“在太後那裏看到過,卻又在爹爹的房中看到過,以為是太後給母親的子母玉,上前便問了一下,爹爹卻說是當年他和母親大婚,樂妃參加婚禮將黃太爺送給蕭明軒的玉佩當做賀禮送給了他們,想著那人處處針對,說不定玉佩可以排上用場我便討來。”
宣燁點點頭便沒有在說話。
深夜梁正敬書信一封派人快馬加鞭送出城外,已是深夜的夏天依然有些燥熱,正當他準備脫衣就寢的時候卻聽見門外一陣敲門聲音。
公侯倩猶豫再三終於抬手敲門:“家公,兒媳有事要稟,還望家公啟門。”
梁正敬手上的動作一頓,淡淡開口:“已入深夜,有事明天再說。”
公侯倩雙眸一凜,閃出一絲冷光:“事關月兒還請家公勞心啟門聽兒媳一言。”
果然梁正敬猶豫了片刻又穿上衣服開門。
一臉冷意的他緊緊盯著同樣臉色難看的公侯倩,上前一步開口說道:“她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