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怎麼還不來。”梁月兒急切的說道。
從梁府跟著來的小丫鬟蓮兒,上前安慰的說道:“娘娘放心,這皇上啊肯定會來的。”
梁月兒輕笑,摸著肚子,淡聲說道:“還是蓮兒會說話,不過也是放眼後宮還有誰能有如此榮寵,天天都能見到皇上呢。”
蓮兒緊著就拍馬說道:“是啊,那些宮中的都是花瓶,擺在那看的,那有我們娘娘好福氣,她們啊,不過是給娘娘進宮當陪襯的。”
梁月兒得意的笑笑,可是聽說,這皇上自選秀之後夜夜都宿在這平貴妃的宮中,其他的那些嬪妃宮裏他可是一個都沒去呢。
想來也奇怪了,這皇帝為什麼對平貴妃那樣情有獨鍾呢,自己有孕在身不能服侍他,可是這男人不都是喜新厭舊麼。
她一邊坐在軟榻上磕著瓜子一邊低語:“本宮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蓮兒見到皇上,連忙跑去裏屋,對著梁月兒慌忙說道:“皇上,皇上來了,娘娘,皇上來了。”
梁月一聽陡然坐起身子,慌張的將案幾上的細帶帶了起來,將桌上的瓜子連著盤子放在了枕頭下麵,假裝一臉病態的躺在床上。
果然蕭元豐看到她虛弱的樣子,連忙擔心的上前拉著她的手便問:“愛妃怎麼樣了,可有好些。”
梁月兒心中得意,麵色卻依然憔悴淡淡的說:“多謝皇上關心,嬪妾隻是覺的心口有些悶,休息之後便好了。”
蕭元豐打量著梁月兒,眼睛不經意的一撇看到枕頭下的幾粒瓜子,心中了然,也是放心了許多。
對於她屢次告病的事情蕭元豐為了孩子也忍了。盡管看出了她的小計謀,卻沒有當眾戳破。
眼眸陰翳,劃過一絲凶狠冷聲想著:“等孩子生出來,看你還敢這般刁蠻任性,真是讓人煩透了。”
陪著她又坐了一會兒,皇帝就離開,看到皇帝邁步前行的方向是義仁宮,梁月麵露猙獰,一把扯下細帶,惡狠狠的盯著那個方向的宮門。
平貴妃正在秀鴛鴦肚兜,一針一線是那樣認真,隻見她已繡了一半的鴛鴦像是活了一樣在水中嬉戲。
心兒緊邁著步子來到平貴妃的麵前,淡淡說道:“娘娘,皇上來了。”
平貴人連手中的動作也不曾停頓,怏怏的說道:“來就來嘍,有什麼好稀奇的,別管他。”
說著繼續繡著鴛鴦肚兜,皇帝輕聲而來,心兒要行禮跪拜,隻見蕭元豐伸手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走到她的身邊緩緩坐下,看她仔細的繡著肚兜,嘴角上揚一娉一笑都是那樣引人入勝。
“萍兒繡的真好看。”蕭元豐毫不掩飾的讚美著。
陡然的聲音讓平貴妃嚇了一跳,手中的針也紮到手指。
“啊!”平貴妃一驚,喊了一聲,抬眸驚慌的看著蕭元豐。
“嬪妾該死,驚擾的聖駕。”她連忙後退一步跪在地上慌忙認錯。
蕭元豐上前將她拉起來,心疼的說道:“沒事吧,我看看紮到哪了。”說著將她的手拉倒自己的眼前,仔細的檢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