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隻見夏初煙躺在一間幹枯的樹枝房裏,若是沒有猜錯這裏應該是柴房,她捂著後腦仔細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
剛要起身就聽見外麵嘀嘀咕咕的聲音。
“二皇子吩咐,待會就燒死這個女人,她可是江夏國的公主,嫁禍給江楚國的王爺,到時候兩國開戰,我們南離國坐收漁人之利。”
“嗬嗬,煙公主死在錦陽王府的柴房裏,若我是江夏國,定踏平江楚為公主報仇。”
“長公主要死了,二皇子也沒有什麼想要的了,索性就讓他們打吧”
夏初煙聽了屋外兩人的話,頓時大驚,聽到腳步身她連忙裝睡,躺在地上,兩人對視點點頭心照不宣的離開了柴房。
正廳裏歌舞升平,王府後院卻是一片狼藉,林欽與追魂親自出馬將穆瑞雲製伏捆在後院的柱子上。
“二皇子,家主有令,請你來後院小聚片刻,委屈你了。”林欽低沉著嗓音緩緩開口。
穆瑞雲知道此人便是宣燁的隱衛,輕笑一聲淡淡開口:“難道這就是你們王爺的待客之道?”
林欽聽到二皇子這樣說,手中的動作立馬頓了一下,隨即收緊繩索,更用力的拉了一下。
南鄰上前來到宣容君的麵前低語幾句,隻見她起身也離開了座位,來到後院看到穆瑞雲被綁,伸手鬆開他的繩索。
冷冷的對著林欽說道:“魯莽,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快些鬆開。”
林欽伸手鬆了穆瑞雲的繩索一臉怨憤的看著她冷聲說道:“奴才是爺的奴才,不是長公主的,若是要教訓,便去教訓你家的奴才好了。”
穆瑞雲看著兩人的橫眉冷對思索著此事的真實性,難道林欽與宣容君的關係真的如此僵持。
啪的一聲打在林欽的臉上,宣容君滿目怒意低聲吼道:“大膽。待我今日便讓王爺處罰你這刁奴。”
林欽滿臉鐵青,鬆開手中的繩索一言不發,滿身怒氣的離開。
穆瑞雲扯開繩索對上宣容君淡淡說道:“長公主不必演戲,說吧吧在下綁來有什麼事?”
宣容君看了一眼穆瑞雲,第一眼看此人便知道他深藏不露,此番與他聯手定能將梁正敬扳倒,想著便說道:“本宮想與二皇子談一筆交易。”
穆瑞雲疑惑淡淡說道:“哦?什麼交易?”
宣容君起身站起來淡淡開口說道:“二皇子幫本宮扳倒梁相,本宮幫二皇子奪得南離國太子之位。”
穆瑞雲聽到她的話果然心驚,過後卻覺得是無稽之談才笑著開口說道:“長公主,您還有多長時間的命?”
宣容君轉身對上他的眸子,瀲灩清華的眸子流露出陰謀的味道緩緩說道:“嗬嗬,即便是隻有一天,本宮也不會放棄對抗他們的機會。”
穆瑞雲見她滿眸恨意,一時疑惑沉聲問道:“你與梁相是和冤仇?”
此時梁相見離開很久的穆瑞雲怎麼還沒有動靜,也起身往外走去,隻見小廝立刻上前,指路說道:“梁相,茅廁在前,請往這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