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若水的才華,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因為閻家的千金大小姐,當世女諸葛在多年前已經被一場大火吞滅了,知道若水身份的人少之又少。
除非是閻煞的仇家,知道閻煞難以對付卻探得消息閻煞經常出入若水的小院,會錯了意以為若水是閻煞的紅顏知己,所以才會心生歹念對若水下手。
宣燁點點頭,也想到了這樣的原因,緩緩說道:“隻等明日皇宮傳來消息了。蕭明軒重視若水一定找到她的。本王心中內疚,若是當時上前安慰,那人忌憚也不會出這樣的事。”
宣容君卻淡淡說道:“你若是回應,恐怕她更是不能自拔。”宣燁輕笑,明顯聽出了她語氣裏的酸味。
伸手摟住她的腰身,將她翻轉趴在自己的胸膛上,逗趣的說道:“娘子吃醋了?”
宣容君臉色微微泛紅,口氣不善的說道:“才沒有?”
宣燁縱著鼻子聞了聞再次打趣:“哎呀,好大的酸味,這是哪裏打翻的醋壇子,問道飄進本王的馬車裏?”
宣容君聽他打趣更是生氣,噘嘴說道:“你,討厭……”
話還沒有說完宣燁便以口封住,手迅速的遊走在她的纖背之手,解開衣襟,要伸進去討要甜頭,卻被宣容君一把抓住說道:“宣燁,這可是在馬車上。”
宣燁一愣,換了一隻手無所謂的說道:“有什麼關係?”
宣容君聽了他的話,頓時瞪大眼睛,無聲的抗議反駁,宣燁見她流露少有的可愛之舉,終於收手,怏怏說道:“好吧,等回府去廂房裏可以了吧。”
宣容君聽而來宣燁的話,更是一臉窘態,他說的什麼話,自從二人行房過後,這廝愈發的沒了正形,像是無所事事的街頭油皮,整日就想著床第之事,這也就算了,無人之時他竟然還放浪形骸的像個登徒子對自己動手動腳。
她說,不要這樣,像個登徒子。
他卻反駁,隻對一個人這樣,那是愛慕她的表現。
她說他整天不務正事,盡想著魚水之歡,傷了身子。
他卻反駁,若是對自己愛慕的人不想這樣的事,那他的身子是壞的。
想到宣燁義正言辭的說這些歪理的時候,宣容君總是無力反駁,因為隻要她在說,宣燁總會將她狠狠蹂躪一番。
離開皇宮的穆瑞騰在回行宮的路上突然問道一股酒香,一股讓他渾身為之一振的酒香,品盡天下美酒的他有怎麼會不知道此香氣散發出來的是什麼酒呢。
一臉笑意的循著味道往一個深巷而去,果然走了沒有多久真的看到一家掛著酒字招牌的酒莊。
大步跨進去,坐在桌前便將手中的一把金葉子灑在桌上說道:老板,將珍饈尊桂給爺端上來,爺有的是銀子,喝的起。”
珍饈尊桂,桂花釀,古有‘蕙肴蒸兮蘭籍,尊桂酒兮椒漿’說的就是珍饈尊桂的桂花釀,春秋戰國時期便傳承下來的,香飄萬裏懂酒之人自然知道它的好處,而不懂酒的人隻當它是一壺普通的桂花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