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容君淡淡的疏離,淺聲應道:“恩,沒事了,隻是頭還有些昏昏的。”說著她用蔥白的指尖按了一下太陽穴。
“穆瑞騰,我們走吧,讓宣容君休息,待她好些再來。”若水說著便站起來拉著穆瑞騰離開。
穆瑞騰也知道她們兩人的關係有些尷尬,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便離開了廂房,穆睿禮冷著俊顏踱著步子緩緩而來,若水與穆瑞騰出來,見穆瑞騰拉著若水兩人親密的樣子,頓時蹙眉疑惑的上前說道:“你們怎麼也來了?”
穆瑞騰拉著若水,應聲說道:“一早王後便招若水進宮,回來才知道,是讓她這個五皇子妃來幫忙料理明日臘八的布粥事宜,卻沒有想到剛上來便聽到這裏出事的消息。”
穆睿禮點點頭淡聲說道:“恩。”
穆瑞騰見若水低著頭不說話的樣子,心中明了,開口說道:“明日便是臘八,事情還多,我們先去。”
穆睿禮點點頭便往廂房走去,剛進門便開口問道:“他們有沒有說什麼?”
宣容君搖搖頭說道:“沒有,隻是若水,好像變的有些奇怪。”
穆睿禮疑惑問道:“怎麼了?”
宣容君又說:“剛才她很是擔心,一臉急切的問我有沒有傷在哪裏,還有你有沒有發現穆瑞騰也不一樣了。”
穆睿禮蹙眉陷入沉思,看了一眼宣容君淡淡說道:“是有些奇怪,待會本王找穆瑞騰問問。”
宣容君點點頭暗示性的說道:“你發現了麼,若水好像很黏穆瑞騰。”
穆睿禮輕笑一聲上前走到她的麵前,伸手將她的發絲扣在耳後淡淡的說道:“本王才是穆瑞騰的真心打動了她。”
宣容君心中一震,麵色卻淡然輕笑的說道:“那便好,若水是個好女子,有穆瑞騰疼著也是一種幸福。”
清雅的廂房充斥著淡淡的檀香味,盡管已經收拾的一塵不染可是站在門外的言姬冷眼撇了內裏眉頭緊蹙的說道:“霜兒,去將廂房裏打掃一遍,本宮帶來的褥子也趕緊換上,所有的桌椅也都套上錦緞。”
霜兒抱著被褥走到裏麵,一邊忙活一邊應道:“唯。”
看著忙活的霜兒,言姬更是憤恨想著一早便得到王後的消息,讓她來這破地方欺負布施便滿腦門子的怒火,寧妃那個賤人竟然在這個時候懷孕,當真是她在宮裏的第一克星。
伸手攏了披在肩上的大氅,眸色猙獰的看著眼前一片破敗的景象,心中憤恨低咒:“該死的賤人,等本宮回去好好收拾你,年紀一大把了竟然還能懷孕,哼,就看你有命懷,有沒有命生了。”
言姬是位列三夫人之下的四嬪之首,貴姬,貴嬪,貴妃以及一位寧妃,三夫人分別為大皇子的生母張夫人。
三皇子的生母楊夫人,還有一位夫人之位空在那裏,言姬是四嬪之中唯一一個生了皇子的,盡管孩子還小,卻依然是個皇子,本以為一招得勢王加封她為夫人之銜,卻不想言少府,貪贓枉法圈海據為己有,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