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府邸,已經變成現在已經是聖卿王府,赤紅牌匾上燙金的聖卿王府四個大字虎虎生威,按章二皇子封為親王牌匾上邊繡應該是金的。

當穆瑞雲策馬回府看到那牌匾的時候,頓時一陣怒意,揮起馬鞭一下子將那個銀繡邊的牌匾給困住拽了下來,砸在地上摔個稀巴爛。

“叫宗正府的人來看看,這點小事都幹不好,淩成是不是不想幹了。”穆瑞雲嗬斥的說著。

管事的警衛唯唯諾諾的的應著:“唯……”

管家從門內驚慌走出來,看到眼前的景象自然臉色有下發白,這牌匾是禦賜的,現下被砸的稀巴爛恐怕要出事故啊。

上前叩身說道:“王爺息怒,小的們這就去宗正府換了這塊牌匾。”

說著對趕忙上前的小四門揮揮手示意他們幹淨收拾了這零散的牌匾。

穆瑞雲收起馬鞭冷著臉回到府內,徑直走到後院,流蘇緊隨其後彙報著今天在暗室裏發生的事情。

穆瑞雲一聽頓住腳步,狐疑的說道:“你說她不在鬧了,安安靜靜的將飯菜吃完了?”

流蘇點點頭。

穆瑞雲轉身腳步更快了些,後院的一度牆麵他摘了位置敲打了三下,白淨的牆上出現了一道暗門,他看了看周圍警惕的走了進去。

來到暗室內,宣容君果然一臉清瘦的躺在軟臥上,沒有了先前那般風采,看到穆瑞雲來了,她也隻是怏怏的瞥了他一眼,便閉上眼假寐。

穆瑞雲知道她是討厭自己的,索性也沒有走近,隻是隔著簾子坐在了外麵的桌前淡淡的開口:“你知道麼,本王現在已經是往親封的聖卿王爺了,你知道王封了穆睿禮什麼麼?”

宣容君不說話,一臉平淡的躺著,穆瑞雲再次開口有些得意的說道:“縱然是那樣喜歡他,可是還是隻封了他做個郡王,是郡王,而不是親王。”

宣容君聽了穆瑞雲的話才微微動了動,側身睜開眼對著穆瑞雲說道:“他隻是不屑爭,而非郡王之才。”

穆瑞雲聽了宣容君的話,有些惱怒,卻沒有表現出來隻是淡淡的掀開門簾上前一步對著宣容君挖苦的說道:“不管他是什麼才,現在都跟你毫無關係。”

宣容君立刻反駁:“有關也好,無關也罷,王爺您不還是忌憚著麼。”

穆瑞雲聽了宣容君的話,立刻仰頭大笑:“哈哈,哈哈,宣容君到底本王還是高估了你們,你隻不知道,他做了閑散的郡王,準備幹什麼麼?”

宣容君不說話隻是冷冷的看著他,穆瑞雲再次說話:“他要回江楚,帶著她心愛的妻子會江楚,從此不在踏足南離,哈哈,而你永遠被囚禁在本王的身邊。”

聽著穆瑞雲說道的話,宣容君眉心陡然突突的跳著,有種不祥的預感,轉念深思卻是一片擔憂。

好半晌都不說話的她讓穆瑞雲停止了那忘我的開心,低眸看著她冷冷問道:“你在想什麼?”

宣容君搖搖頭,暗淡的說道:“一切都無所謂了,我什麼也沒有想。”

穆瑞雲不相信她說的話,冷冷說道:“哼,不管你打什麼主意,本王都不會讓你得逞,你就等著穆睿禮帶著若水假扮的宣容君會江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