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官將婢子按在地上,同時自己也跪在地上對著王後說道:“啟王後,剛才奴才在尚善局看見這廝鬼鬼祟祟,上前問話她卻倉皇逃跑,奴才連忙緊跟一直追到這才抓到她。”
王後滿眸冷意看著婢子問道:“你是何人,去尚善局做什麼?”
婢子不說話掙紮著衣袖裏突然滾出一個酒杯,內官連忙撿起酒杯,看了看連忙驚慌的說道:“王後這是尊碩郡王妃桌上的酒杯,她換了尊碩郡王妃桌子上的酒杯。”
王後並不訝異,她隻是生氣的看著婢子,宣容君聽了內官的話,頓時放下手中的酒杯,其實她已經得知三王妃傳來的消息,即便是現在到了酒她也不會喝。
隻要杯中是滿的,因為隻要有人看著她不出事,肯定會上前勸酒,而勸酒的人自然是那個有意害她的人。
隻是這勸酒的第一任竟然借著所有人的名義,她不的不端起來做做樣子,可是王後去製止了她,這又作何解釋?
宣容君心中疑惑,穆睿禮已經滿臉鐵青的走到婢子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道:“說是何人指使,你換了郡王妃的杯子欲意何為。”
婢子不敢說話,她是楊夫人宮裏的人,可是私下裏卻是聽命與丁世婦的,而她也知道丁世婦做事是聽命與王後的。
此事她被抓顯然是有人早就等在那裏的,想來是丁世婦放棄她了,若是她咬著丁世婦不放,肯定沒有人相信,相對於一個婢子,王後肯定會保丁世婦,而楊夫人,想到這裏婢子連忙說道:“是楊夫人,是楊夫人指使奴婢這樣做的。”
楊夫人臉色鐵青,對著婢子冷聲說道:“大膽婢子,事到如今還敢這樣如瘋狗般亂咬人,若不是本夫人事先知道你的奸計,你害死了尊碩郡王妃不說,還讓本夫人來被黑鍋,當真是該死。”
穆睿禮聽了楊夫人呢斬釘截鐵的話語,頓時看了一眼王後,,隻見王後一是一陣蹙眉,冷冷看著婢子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宣容君走到婢子的麵前看著眾人緩緩開口:“既然事關本妃,可否請王後將此人交給本妃處理。”
楊夫人搶了王後的拒絕的話說道:“郡王妃言之有理,還請郡王妃還本夫人一個公道。”
宣容君看著婢子說道:“你說是楊夫人指使你的,可是她卻親自將你抓起來,如不是未卜先知她怎麼會抓你?”
顯然楊夫人沒有撒謊,是事先知道了婢子要做這樣的事情才會抓她。
婢子不說話,宣容君簡單的一眼便能說破她的謊言,婢子知道自己瞞不過,連忙跪在尊碩據王妃的眼前說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是丁世婦,奴婢本是萬雲閣的婢女,世婦見奴婢激靈便送奴婢去楊夫人的宮裏做事,來打探消息,此次毒害也是世婦命奴婢嫁禍給楊夫人的。”
宣容君還沒有說話,便聽到穆睿禮冷聲對著外麵的內官吼道:“去,把丁世婦帶上來。”
穆睿禮當著眾人的麵發怒,所有人竟然無人敢反駁,渾然天成的王者之氣鋪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