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求饒說的誠懇,可是卻將大事化小,本來是辱罵王親的大不敬之罪,她隻輕描淡寫的說了自己無知說了不該說的話,此事在外人看來不過是一個深閨女子的無知話柄,可是聖銘王卻若是揪著不放到顯得他有些小肚雞腸了,況且,他的身體一直不好,也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可是眼下他私闖女子深閨,這恐怕有違禮數,被人知道恐汙了人家的名聲不說,自己也落得個浪蕩子的稱號。
穆瑞楠看了一眼肖靈,覺得這女子雖然言語刻薄,囂張跋扈可也不是毫無心機可言,若是真的將她娶回去也不是一定好處都沒有。
這樣想著,穆瑞楠伸手說道:“起來吧,本王爺不怪你,嗬嗬,說不定以後你我要成為夫妻的,所以你這刁鑽的嘴巴還是少說些本王的壞話為好。”
望著肖靈隱忍著一臉的不屑的模樣,穆瑞楠笑的意味深長,閃身離開了小院,留下一股淡香讓肖靈鄒著鼻子抬手扇著風,終於露出一臉的不屑,毫無掩飾,毫無假裝。
一臉生氣的轉身會到內室對著身邊的婢子喊道:“去,點上檀香,這廝的味道著實讓本小姐不舒服。”
婢子連連欠身趕忙去那檀香。
躺在軟臥上的肖靈從婢子的口中得知了穆瑞楠是來求親的,對象還是自己,可是她不想嫁給穆瑞楠,她想要交給穆睿禮,她想要這輩子都跟穆睿禮在一起,即便是他心裏沒有她。
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呢,初七將近,若是那隻往將她指婚給了穆瑞楠,她是不能抗旨的,到時候一切都晚了。
想到這裏她更是一陣煩躁,伸手拽著軟臥上吊著的青青郡主送發給她的香包,陡然想起青青郡主說給她的話。
若是女子有了一個男子的孩子,肯定非嫁給他不可,是啊,若是她與穆睿禮有了夫妻之實,那一切都不就都解決了麼。
想著她開心的從軟臥上坐起來,一臉的得意,可是轉念一想,穆睿禮與宣容君的感情一直是整個都城人人羨慕的,這樣的伉儷情深又怎麼能輕易分開呢。
想到這裏她又泄氣了,無精打采的坐在軟臥上,正在此時婢子上前說道:“大小姐青青郡主來了,說是要去幾個堂哥家走訪問你要不要一起去玩。”
肖靈聽了連忙起身說道:“請青青郡主先進來在說吧。”
一直忙著的肖正飛終於這幾日消停了下來,剛剛會到府中便聽到了穆瑞楠來求親的事情,想了想便去看了父親的書房,走到門口卻聽到母親與父親的對話,聽而來一會才緩緩上前敲了門喊道:“父親,孩兒來給您請安了。”
肖明陽看了一眼李秋瑾嗎,對著門口說道:“進來吧。”
肖正飛走進書房上前一步作揖說道:“父親母親安好。”
“這幾日忙壞了吧,跑了南離國大部分的軍營,軍中情況怎麼樣?”肖明陽看了一眼風塵仆仆的兒子溫和的問道。
肖正飛笑嗬嗬的應了一句:”為父親分憂是孩兒的分內之事談何辛苦,在辛苦也不及二弟辛苦,過年也要在軍中繁忙,也不得空回來陪二老過年,對了,聽說清弟月底便可調回都城了,以後就可以經常回來看二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