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姑姑聽到穆瑞騰的聲音這才緩過神,連忙上前將他心口的針拔出來,眸中的欣喜意義言表,收拾好之後無憂姑姑才一臉慈愛的看著他緩緩說道:“孩子,我的孩子,娘親找了你十幾年,今日竟然在這種情況下相遇,嗚嗚,我的孩子啊……”
穆瑞騰聽到無憂姑姑的話徹底震驚,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下滑無憂姑姑所說的話,等到無憂姑姑平靜之後穆睿禮才緩緩的問道:“無憂姑姑可否將此事詳細道來。”
無憂姑姑看著穆瑞騰肩頭上的胎記,冷眸中含著淚話說道:“是我的孩子沒錯,你就是我的孩子,你這塊胎記,我認得,我認得啊。”
穆瑞騰伸手將衣服整理好,過了一會才開口說道:“我是你的孩子,我不是父王在獵場撿回來的麼,怎麼會是你的孩子,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我是你的孩子,那我父親是誰,他是誰,他在哪?”
穆瑞騰問的也是穆睿禮想問的,無憂姑姑緩緩起身坐在一旁擦了眼淚之後才淡淡開口說道:“你的父親是江夏國的皇帝夏乾徽……”
聽了無憂的話兩人震驚,夏乾徽……就是現在江夏國當政的皇帝,無憂姑姑竟然生下他的孩子。
穆瑞騰搖頭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無憂聽了穆瑞騰的旨意連忙從袖中掏出一塊玉佩交給他緩緩說道:“這是他當年留下的信物,穆隱脩把你養在身邊,肯定是因為擔心有一天夏乾徽會對南離國出兵,他太會算計了,他太會算計了。”
穆瑞騰看了一眼玉佩,是一個刻著夏字上麵帶著龍紋圖樣的圓形玉佩,穆瑞騰眸中冷凝沉聲問道:“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無憂姑姑輕笑一聲說道:“當年三國祭禮,因為元靜公主的參與從本來的三年一次改為五年一次,後來有改為十年一次,因為祭禮舉辦的時間相隔越長便意味著三國征戰的機會就越小,即便是有也隻是小規模的邊境征戰,不是天下亂而導致的民不聊生。
夏乾徽那個時候跟穆隱脩一樣都是王爺,三國祭禮在南林國舉辦所有人都來了這裏,夏乾徽與穆隱脩從來都是水火不容,來參加祭禮的夏乾徽帶著哥哥和我一起來到南離國,沒有想到的是哥哥與南離國的公主一見傾心。
穆隱脩知道以後氣壞了將公主妹妹關起來,不讓兩人相見,夏乾徽去找穆隱脩理論,結果兩人大打出手,我與哥哥救下夏乾徽,那個時候穆隱脩已經起了殺機,要將我們全部殺死,可是不想著個時候公主懷孕,而當時的我剛好也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穆隱脩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知我肚子裏的孩子就是夏乾徽的,於是找夏乾徽說隻要我跟在她的身邊,就同意哥哥跟公主的婚事。
夏乾徽不得已將我留在了南離國,可是最後公主卻不知所蹤,拖著懷孕的身子一曲不複返,而我便在南離國生下了孩子,生產當天,我隻是匆匆看了一眼孩子,還沒來及的抱抱他,便被人打暈,當時我清楚的記得孩子的肩膀有一塊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