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容君看到穆睿禮醒來,連忙說道:“腿痛不痛,昨晚……有沒有傷到你?”她低眸有些臉紅的問道。
穆睿禮見她嬌羞的模樣,更是一臉溫柔伸手牽著她搖搖頭說道:“容君是止痛的靈丹妙藥,昨晚有你,本王那裏都不疼。”
“討厭,王爺一早起來便出言輕佻,容君不理你了。”宣容君臉紅,抽出手便離開了營帳,順手將放在桌上的地圖帶了出去。
穆瑞騰帶著若蘭與眾姐妹遊離在藍洋城到處找子夜盅的母盅,找了一天一夜終於終於有了眉目,當穆瑞騰帶著若蘭終於找到一出院子,精致的院子裏種著各種樹木,猶如沙漠中的一片綠洲讓人心曠神怡。
若蘭見穆瑞騰上前,連忙將他拉住大聲吼道:“你不想活了……”
穆瑞騰一愣,還在疑惑的時候,隻見若蘭容眼瞼的一個小籠子裏掏出一直全身白色的小老鼠,有些惋惜的說道:“對不起了,小白。”
說著將小老鼠扔進樹叢中,小白鼠當場死亡,穆瑞騰一臉驚嚇的看著躺再地上死早朝天小動物,隻聽若蘭這這時開口說道:“這是一種劇毒無比的植物,就像五毒排位在前的動物一樣,這個樹就是植物中最毒的一種。”
穆瑞騰看了一眼裏麵的屋子,說道:“這樣劇毒又隱秘的地方看來是這裏沒錯了,想來那母盅肯定也在這裏。”
若蘭點點頭,招來一個姐妹在她的耳邊低語幾句,隻見那姐妹點點頭便離開,過了一會隻見若蘭帶來的一眾姐妹沒個人手裏都拿著火把,穆瑞騰以為她們要燒了眼前的院落,正想著,卻發現事情並不是想的那樣簡單。
隻見眾人將火把拿在手上,提著一個瓶子來到院前在穆瑞騰還在疑惑的時候,眾人和了一口瓶子裏麵的東西,對著火把噴出,頓時一股大火衝出去,點燃了眼前的一片劇毒樹木。
站在一邊的若蘭說道:“這些說便是培育子夜盅母盅的食物,他們唯一怕的就是這樣的火烤。”
穆瑞騰點點頭,不多時,眼前的綠色植物終於被烤的幹枯,而樹底下一片紅色的蟲子,帶著一股燒焦的臭味。
這是的穆瑞騰才知道自己剛才真的還很魯莽。
看了一圈的若蘭若有所思的看著地上的一片死屍,蹙眉說道:“不對呀,怎麼沒有見到母盅王呢,難道已經被帶走了,不會的,不會的。”
就在這個時候,宮鈴坊的陳諾心來到院落的門口對著看到一群人正要去她的院子內室,因為母盅王不見了她正在困擾著,現在想來,若是他們搗亂,屆時將這一切的責任拖到這些人的頭上,宋後應該不會對她多加責難的。
想著便當做沒有看到一樣,後退著離開了小院,當若蘭進到內室看到倒在地上的玉壇子的時候,滿臉大驚。
一臉驚慌的說道:“母盅跑了,母盅一定是去找子盅了,王妃有危險,我們快回去。”
穆瑞楠也是滿臉冷意,跟在若蘭的後麵,馬不停蹄的往城中營帳而去,子時即將到來,若蘭更是擔心,子夜盅,子母盅若是在一起,恐怕宣容君必死無遺,來到營帳的若蘭衝進宣容君的內室一臉驚慌失措的問道:“王妃,您怎麼樣,渾身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