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反正又沒人知道,還真別說,就說她這個簪子是值些錢的。”賊眉鼠眼的男人將追月頭上的玉簪順手牽羊的收入懷中。
“真是夠走千裏吃屎。”前麵的男子搖搖頭不屑的說道。
正在這個一輛馬車終於來到後院,從馬車上下來一個男人背對著宣容君,看了一眼他們抬著的追月說道:“這就是你們抓的人?”
兩人點頭哈腰的說道:“對,這就是尊碩郡王妃。”
那沉聲的男人一巴掌甩在前麵男子的臉上怒吼一聲:“廢物,連抓個人都抓錯了,這跟本不是尊碩郡王妃。”
兩人一驚看著昏迷的追月,連忙驚慌的說道:“那,那這下怎麼辦,楊大人,小的也不認識那個郡王妃才抓錯了人,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我們現在就去幫你抓回那個。”
男人滿眸的生氣終於轉身,宣容君一看怪不得覺的聽到的聲音是那樣的熟悉,帶著鬥笠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九卿之首的楊奉常。
宣容君蹙眉,這才想起前一段時間剁了一個楊家少爺的手,看來這仇他們是記上了。
“錯失了機會,你們確定還有第二次機會?”楊奉常沉聲冷哼說道。
“……”兩人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看著眼前的追月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楊奉常蹙眉看了一眼眼前的追月說道:“算了,既然抓錯了也不能放任她離開,叫給你們處理吧。”
說完便再次上了車離開了後院,宣容君看著楊奉常離開的馬車,在看那賊眉鼠眼的男人一臉的奸象便知道他心裏想的是什麼。
宣容君蹙眉,看著兩人將追月再次抬了進去,她站起身看了一眼周圍,剛好看到一個人趕著幾頭牛從不遠處走來。
牛,轉而又看到瞧上一個女子正收起一把紅色的油紙傘,她奮力的跑過去將女子手裏的油紙傘買下,眼看著一群水牛就要過來,她連忙撐起傘往那個首飾店的後門而去不斷的晃動著那個house的油紙傘。
果然不一會兒,水牛有了反應,長長的哼了一聲,連著那個手裏拿著竹條的主人也發現了不對勁,連忙跑過來。
“快,快,姑娘,快把紅傘收起來,不然這些牛看到紅色要發狂的啊。”老實的大叔一臉急切的說道。
宣容君一邊晃悠著紅色的傘,一邊將懷裏揣著的銀錢全都給了大叔,說道:“大叔,這些銀錢給你,我買下這些牛了,我妹妹被這裏麵的人抓進去了,我敲門他們也不開,您把水牛借我用用,完事我在還給你,這些銀錢我也不要了。”
大叔看了一眼後門義憤填膺的說道:“原來是這樣,這些富商總是幹著雞鳴狗盜之事,姑娘你盡管使喚,我去幫你叫官差來,一定幫你救下你妹妹。”
宣容君看著樸實的大叔,連連點頭說道:“謝謝您。”
大叔離開,宣容君繼續晃蕩著紅色的油紙傘,水牛已經躍躍欲試的模樣轉了身子要往她跟前衝來。
宣容君繼續晃動著果然水牛怒了,登起蹄子便衝了過來,宣容君連忙放下傘,往前門衝去,看著緊閉的店門,果然還沒有站定便見小二滿臉驚慌的從裏麵開門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