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穆睿禮身穿白衣卻被血跡染紅,一頭烏絲變的煞白,當真是叫人驚詫與恐懼,所有人手執武器對著穆睿禮,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仿佛他們麵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比自己多更多倍的士兵,唐將軍看到穆睿禮像是地獄修羅衝來救他,心中滿是感激。
縱身一躍連忙來到穆睿禮的身邊,沉聲說道:“王爺,長公主她……”
穆睿禮看著領頭的李順,沉冷的低吼:“說出本王王妃的下落,本王留你一個全屍,跟你一起叛變的將士,本王既往不咎。”
李順雙手抓著長毛,有些心虛的說道:“本,本將軍才不怕你,要殺便殺,殺了我你就再也不知道宣容君的下落了。”
穆睿禮雙手攥緊冷聲厲吼:“為何要背叛,為何要背信棄義。”
李順被他的怒吼嚇的一震,隨即也生氣的吼道:“我五千精兵如同遊離的散兵,隨著宣容君來到這陌生的國家,平日裏對我等不管,危急時卻讓將士賣命,這樣的好事她宣容君有什麼資格,上一次聖卿王叛亂我們與玉影門想對死了多少的兄弟,可是你們倒好,不歸俺不問接連消失,這也就算了,在此出現的時候她宣容君還堂而皇之的舉著軍旗對我等吆五喝六,憑何,到底是憑何……”
穆睿禮聽了李順的話,思忖一會兒說道:“此事本王已經交代手下的人安排……”
陡然想起,陳碩,是啊,他都叛變的了,還怎麼可能為自己盡心盡力的辦事呢,李順說的並不是一點道理也沒有。
想著,穆睿禮才緩緩開口:“都走吧,若不想死的,都走,此事本王會給你們一個交代,不過是結束此事之後。”
眾人一愣,穆睿禮低著的眸子頓時便的猩紅,一切都是叛離,陳碩的叛離,五千精兵的叛離,所以宣容君才會下落不明,暗影慘死。
一切的一切,始作俑者都是在背後搗鬼的沒瑞楠。
此時的穆瑞楠在人群中,被人團團護住,生怕有半點的閃失,可是這樣的護衛,穆睿禮又怎會放在眼裏。
陰翳的眸光像是一把利劍直接紮在穆瑞楠的身上,可是穆瑞楠也滿心的憤怒,兩人對視,終於聽到他大神吼道:“尊碩郡王勾結外黨,欲對本太子不利,終將聽命,對穆睿禮以及所有反抗將士殺無赦。”
穆睿禮陰冷的眸光對著穆瑞楠,就在說有人猶豫要不要動手的時候,穆睿禮縱身上前象是一把出鞘的利劍直接飛身來到穆瑞楠的麵前,伸手緊緊捏住他的脖子。
鷹隼的眸光緊緊盯在他的臉上,沉冷的從懷中那出一個小玉瓶,一字一句的說道:“這本是治你咳疾的良藥,是神醫從天山帶來,可是現在本王不會再給你,本王也不回跟你搶那勞什子王位,因為你已經病入膏肓,你就在你太子的位置上等死吧,這輩子你到死也隻不過是占著太子的位置,永遠成不了王……”
穆瑞楠滿臉震驚,看著穆睿禮將玉瓶裏的藥水就那樣倒在地上,穆瑞楠知道那倒在地上的藥水肯定是真的能夠治好他咳疾的良藥。
可是他現在隻能看著這藥水被倒在地上,陷入泥土裏,驚叫著:“不……”
穆睿禮不給他掙紮的機會將他提起來一下子甩到幾米開外德爾地上,站在原本穆瑞楠坐的位置,一副居高臨下的對著躺在地上的穆瑞楠說道:“自即日起,你穆瑞楠便與本王不共戴天,你最好祈禱尊碩郡王妃安然無恙,否則,你還沒有在咳疾病發之前肯定會一無所有,你竭盡全力想要得到的,本王都會一一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