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聽了夏易承的話,滿頭黑線,直接去了花房旁邊的一間小屋裏,那是宋太君為宋思念跟傅賀北準備的房間。”
將一切準備好之後,夏易承已經坐在了宋思念的屋子裏,傅雅臉上兩行清淚看著躺在軟臥上的兄長,默默的一言不發。
“睿禮他會帶最好的大夫來救治的,你也別太傷心了?”夏易承覺的房中的氣氛實在很壓抑,便開了口勸慰的說道。
傅雅本來隱忍著想讓自己再堅強一些的,可是夏易承突然開了口,卻讓她心中偽裝的將強瞬間崩塌,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珍珠,卻怎麼也止不住。
夏易承無奈上前拍了拍她的背,安慰的說道:“別哭了,他會好的。”
傅雅哭得隱忍抽泣著小心翼翼的靠在她的心前,抽噎著說道:“讓我在哭一會,讓我在哭一會,等出了這個門,我就不會在哭了,那些傷了我的,我一定要討回來……”
夏易承不說話伸手摟住傅雅,不知為何,他的腦海裏突然閃現了在偏院裏被那個江洋大盜侵害的模樣,有些後怕,若是自己再晚一步,那麼後果……
心莫名的揪了一下,疼的難以呼吸。
站在一邊的琳兒不知道幹如何是好,有些生氣,可是又有些同情傅家小姐,這一切他都看在眼裏,可是皇子殿下是自家小姐喜歡的人啊,傅家小姐怎麼能投懷送抱到他的身邊呢。
深深的呼吸了幾口,心裏安慰的說道:“傅家小姐隻是太傷心了,皇子殿下是正人君子,這隻是作為朋友的安慰而已,況且,皇子殿下心裏是有小姐的。”
這樣想著,琳兒才覺得舒坦不少。
此時的花房果真如同傳聞中的那樣,百花盛開春意盎然,眾人唏噓宋後是個純孝的,花費這樣的心思隻為讓母親開懷。
“前麵有亭子,可隨意休憩,眾位不要客氣,盡管觀賞便是……”宋太君指了指前麵的八角亭客氣的說道。
宋太君身邊的老奴這才提醒的說道:“太君,你身子骨不好,那石凳太涼了,老奴去幫您拿個坐墊……”
宋太君點點頭,老奴連忙轉身,她打斷說道:“要你一來一回我們也都觀賞玩,休憩好了,讓思念去拿吧,就在剛才路過的花房裏。”
宋思念聽了,連忙欠身應道:“是,老太君。”
老太君點點頭看了一眼老奴兩人相視,意味深長的點點頭,便往八角亭而去。
宋思念往花房而去,剛進門便被黑暗中伸過來的一隻手捂住嘴巴,掙紮是卻聽到:“噓,噓,你別動,屬下是阿飛,屬下是阿飛啊……”
阿飛萬不得已才會這樣做,宋思念聽到是阿飛的聲音這才安靜下來,阿飛鬆開手,宋思念連忙挑開,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問道:“阿飛,你怎麼在這?”
阿飛指了指地上的一個黑衣人說道:“老太君要撮合您跟傅家大公子的事,這才出了下冊,那邊的房間傅賀北已經等著了。”
暗光中,宋思念一臉的不可思議口氣裏滿是憤怒:“她,她怎麼這樣對我,我可是她的親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