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容君抬眸看了一眼的意的閻容若,又看了看另一間房了傅雅,轉身又看了一眼緊閉的院落木門,這才緩緩站定對著閻容若說道:“你到底還是不肯放棄,若水你若不是執念太深,我們肯定是很好的朋友。”

閻容若不屑,看著站在梅花樁上的宣容君說道:“是麼,我可不這樣認為。”

宣容君歎氣,抬腳站了一個最矮的梅花樁,毫不猶豫的走了第一步,就在這個時候,梅花樁突然動了起來,梅花樁下是立著的冷箭,稍有不慎掉下去,必細無遺,不僅如此,動著的梅花樁上是不是也會出先一根冷箭,若是踩錯腳也就廢了,盡管是這樣的千鈞一發的時候,宣容君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看著出沒的梅花樁找他們的規律,幹淨利落的走了第三步。

閻容若看著宣容君走上前來卻沒有受傷,眸色陰冷,隨即拉了手中的繩索,所有的梅花樁卻不倒下去,眼前一片立著的冷箭,宣容君沒有想到她會來這樣一手,讓她進退不得,她不會殺她,這樣做無非是為了挫她的銳氣,好讓一向不敗的宣容君也吃癟。

傅雅有些擔心,看著宣容君,急切的喊了一聲:“唯,你小心啊。”

身後的兩個梅花樁也落了下去,眼見自己站著的梅花樁也要往下落,宣容君卻麵不改*,突然往下一趴,整個身子全部倒在立著的冷箭上。

“啊……”傅雅一聲慘叫,沒有想到宣容君會這樣做,滿臉驚慌的看著他倒下去,就在宣容君整個身子要落到冷箭上的時候,一襲白影,像閃電一樣衝了進來,將倒下的倩影老要抱了起來,伸手內力往下,反衝將他們兩人推了上來。

宣容君輕笑著看著一臉冷峻的穆睿禮,兩人在空中旋轉了幾圈終於落定,位置是在閻容若的門前。

“還笑,剛才多危險?”穆睿禮將她緊緊全在懷裏,責嗔的說道。

宣容君淡淡的說道:“若水不會傷了容君的,閻兄跟睿禮在,她不會做出格的事情,若是容君沒有猜錯的話,那些冷箭肯定是蠟做的。”

閻容若看到她淡然篤定的模樣,更是生氣,推開門冷眼對上她冷冷說道:“我才不會用蠟箭頭,這個世界上最想讓你死的人就是我了。”

穆睿禮聽到她的話,頓是便了臉色,沉冷的看著閻容若低聲說道:“這麼多年不見,你依然是這樣,閻容若,今日暫且饒你一命,你且記著,本王是看在你兄長的麵子上!”

閻容若看著臉色鐵青的穆睿禮,不做聲,眸色一轉,沉冷的看著宣容君說道:“你來這裏做什麼,我在傅府中做客,礙到你什麼事了?”

“難道非要我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麼,閻容若,你是三歲孩子麼?”宣容君聽了她的話覺得好笑,這個閻容若,就算是做了擾亂這天下的事情她也不會承認,還依然淡定自若的說什麼事都與她無關。

“我是不是三歲孩子你不知道麼?”閻容若毫不示弱的說道。

宣容君見她蠻臉怒意,恨不能將自己被大卸八塊的模樣,若無其事淡然的盯著她,轉眸對著穆睿禮說道:“既然閻大小姐無心商談,睿禮,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