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東街,住著的都是一些達官貴人,正真的高門大院,每一戶人家前麵都是威武的大石獅子,紅漆大門。無不彰顯著富貴與權勢。
在東街離皇宮最近的地方,有一座大宅子,從地理位置和房屋的就可以看出主人是的權貴。
隻是據說這宅子是10多年前皇上賜給從戰場立功回來的風王府世子風清遠的府邸,本來風王世子是應該住在風王府,隻不過據說當時的風王寵妾滅嫡所以父子兩關係一直不好,所以風清遠從領著戰功回來的時候,就直接請皇上另外賜了一座房子給自己,算的上是和風王府徹底的決裂了,當時的皇上也因為風清遠的戰功也就答應了,大筆一揮,直接封風清遠為清遠候,執掌著20萬兵權,也算的上是顯赫一時。隻不過六年前,風清遠出門遇襲,慘遭滅門,清遠候府本來應該就此空了的,隻不過風王府的人直接就住進去了,因為風清遠本來就是風王府世子,對於風王府這樣的做法,雖有人不齒,但也沒有什麼人站出來說話。
風溪謹,一襲色錦衣,站在皇宮門口,其實他也猶豫過,但是這是最為直接的方法了,而且如今皇帝年老,身體早就沒有當年那麼硬朗了,各方的勢力也是蠢蠢欲動。他現在出現,就是將自己推在風口浪尖。
威嚴壯麗的皇宮,縱使是高樓林立,富貴非凡,讓很多人羨慕,可是其中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又豈不讓心驚。
當風溪謹拿出金牌的時候,守門的侍衛立馬往上麵去報告了,沒過多久,就直接有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公公出來,恭敬地領著他進去了。
莊嚴威嚴的上書房,一進入就可以看到滿地的青色地板,低頭之間,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倒影,發著絲絲寒意。
靖西皇坐在那把他坐了將近20多年的椅子上,旁邊的人提醒他,清遠世子來了,他才慢慢的從奏折中抬起頭來,看著風溪謹。
上位者有著一種獨屬的威懾力,探究的盯著風溪謹,一種無形的壓力,岑寂的氣氛,一直在整個房間內蔓延。
風溪謹參見完了之後,見皇上不發話,他也不急,就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過了許久,皇上似乎還比較滿意風溪謹的反應,才慢慢悠悠的開口。
“當年你父親遇害,朕有讓人去查看,但是到的時候,你父母已經。。後來發生的事相信你早就知道了吧。”這孩子當初宴會的時候就見過,小時候看起來也是極聰慧的,那是他們一家三口倒也是其樂融融,發生這種事,誰有能料到呢。
“你現在回來是打算?”6年前他曾經讓人找過,隻不過後來因為一些事的發生,終究還是耽擱了。
“我這次回來是想請求皇上幫我一個忙?”
“喔?什麼事啊?”皇上似乎很驚訝的樣子,“清遠候府是我父親留給我的,當初皇上賜給我父親的時候就說過清遠候府和風王府是沒有關係的,現在我回來了,我不希望他們再繼續住在清遠府。”這隻是第一步,當初那些狼子野心的人,他都不會忘記的。
這件事對皇帝來說倒是簡單,隻是他沒有想到,著風溪謹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將風王府的人趕出去,而不是拉攏風王府的人,看來,當年的事可能另有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