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風雲飛找上門來(1 / 1)

四王爺府蘇木清遠候府,雖然動靜不大,但是還是被有心的給發現了。

風柏林看著手下的人遞上來的信息。不禁驚訝了,原來那天的那個姑娘居然就是蘇家唯一的大小姐,要知道在蘇家可是靖國首屈一指的富商了,其產業遍及之廣,更是讓人驚歎。而且蘇家隻有蘇木一個孩子,到時候整個蘇家勢必將會是蘇木的嫁妝,突然風柏林覺得風溪謹真的是何其有幸啊,富貴與權勢唾手可得。

隻不過,突然間,風柏林不怎麼想把風溪謹拉過來了,畢竟現在看來風溪謹身上的價值太大了,已經不是他可以隨意拿捏的呢,還是隨緣吧。

可是並不是每個人都這麼想,也並不是每一個都看的這麼透徹。

自從被拒絕比試之後,風雲飛就一直沒有放棄這個念頭。反而越來越濃烈,一直想著用什麼方法讓風溪謹出來和自己比試,隻不過風溪謹又不要上朝,到也一直沒有讓他逮到機會。

於是,他決定親自上門,當然他叫了一些人做見證。

被他拉過來的太子風建陵,兩兄弟的感情本來就好,風雲飛親自去拉,他也就直接陪他過來了。

太子在五王麵前向來都還是一個很隨和的,這也是風雲飛這種直腸子一直和太子這麼親的原因吧。四王爺呢,風雲飛總覺得四王兄雖然平時看起來微笑著,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這並不是他的真心,所以他不是很喜歡和四王爺也就是風柏林呆著一塊,有時候不得不說,風雲飛雖然是一個武癡,可有的時候直覺還是很靈敏的。

特意過來湊熱鬧的六王爺風海雲,不得不說風海雲也是一個鬧騰的主,基本上那裏有熱鬧,他就會出現在那裏,為此茹妃沒有少挨靖西皇的罵,但是他卻也依舊我行我素,不管不顧,倒也不知道是真的遊手好閑還是心思深,畢竟宮裏長大的孩子又有幾個是真的蠢的。

還有就是一身儒氣的四王爺風柏林,帶著幾個人也一起來了。

還有就是一些京都裏比較活躍的公子哥,有李太傅家的嫡子李常樂,孫丞相唯一的孫子孫流光等等大都麵貌姣好,青年才俊,談笑間,盡顯朝氣與活力,想來應當也是各自家族中的姣姣者。

這麼都的人一塊來,翁叔再厲害也是沒有辦法把人拒之門外,隻好把人安排在大廳裏,讓人去告訴風溪謹。

風溪謹一聽,先是一驚,他原本大概猜到風雲飛可能會再來找自己,可是沒有想到他會帶這麼多人來。

大廳裏麵,一大群人依次坐著,氣氛倒也和洽,畢竟表麵功夫都還是極好的,而且他們今天可是特意來看熱鬧的。

風柏林默然的坐在那裏,拿著茶杯,輕輕的浮動著杯裏的茶葉,看著茶葉在水裏浮動,一沉一浮一間,似是生命最後的旋律。他就那麼靜默的坐著,竟有一種要隨風而去的感覺,不管風月,沉寂在自己的世界裏,猶如一道賞心悅目的風景。

對此六王倒是難得不以為意的略帶諷刺的,看了一下就看向別處了。

風溪謹向來不怎麼喜歡與別人交際,不,應該說自從6年前之後,看過了人情冷暖,嚐過了世間最苦澀的離別傷痛,又怎麼還似孩童一般肆無忌憚的輕笑飛揚呢。

一襲銀白色的錦袍,修長的身影,慢慢的從側門走了進來,步伐不能說沉穩,隻是一步一步的走著,舉止投足之間有一種高雅的氣質,太子等人上一次在宴會上麵見過風溪謹,自然是認得的。

太子倒也沒有在乎什麼尊卑之類的,直接笑著就上前,一雙狐狸眼睛微彎,對著風溪謹說道,“風世子,我們打擾了。這是我五弟風柏林,自幼喜歡武術,聽得你的名聲,想和你切磋切磋。”不愧是太子,這麼些年太傅的培養也是盡心了的,年紀輕輕,但是風度與容量都是非常人之所有的。

風溪謹倒也沒有說什麼,隻是默默的回了一個禮,太子都這麼說了,他若是不比,反倒是他不識趣了。

正要應允,這時候,一串銀鈴般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一眾不禁往風溪謹後麵看去,不是說清遠候府隻有風世子一個人嗎?這是?

風溪謹如墨的眸子不禁暗了暗,私心裏來講,他並不希望其他人看到蘇木,隻是這時候明顯由不得他了,因為蘇木已經出來了。

隻見,蘇木還是穿著她一貫喜歡的紫色衣裙,一襲淡紫色長裙及地,群腳上一隻蝴蝶在一片花叢中翩翩起舞,身披藍色薄紗,顯得清澈透明,亦真亦幻。腰間一條白色織錦腰帶,顯得清新素雅。秀眉如柳彎,眼眸如湖水,鼻子小巧,高高的挺著,櫻唇不點即紅。肌膚似雪般白嫩,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種活波的氣息。頭上三尺青絲黑得發亮,斜暫一支木釵,木釵精致而不華貴,與這身素裝顯得相得益彰。挽著一個簡單的發髻,倒也顯得活波可愛,手裏小心的端著一個食盤,雙眼盯著盤子,也就沒有看到大廳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