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美的花朵也會有凋零的時候,再觥籌交錯,繁花似錦的宴會,也有結束的時候。
風溪謹來找蘇木的時候,蘇木正在和李雅思聊天。
“木木,你說我明天來你府上會不會太唐突了啊?”李雅思終究還是有一點怕呢,畢竟這麼大第一次做這麼大膽的事,還是有一點忸怩。
蘇木連忙拍了拍她的說,“你怕什麼啊,到時候你就說是來找我玩的。沒事。”
李雅思正要說什麼,這時候風溪謹從側門過來,修長的身影,衣袂飄飄清冷的站在那裏。
桃冬推了推正在聊天的蘇木,蘇木一反頭就看到,風溪謹衣袂飄飄的正在拱形門前麵,與風月融為一體,如畫一般。
“蘇木,我們要回去了。”清冷的語氣,裏麵藏著絲絲的寵溺。
“啊啊。喔。”蘇木看了一眼風溪謹,連忙和李雅思道別,就向風溪謹小跑了過去,自然的挽著風溪謹的手。
“你來了啊。”一雙杏目水靈靈的看著風溪謹,麵色帶著些許紅緋。
“走吧。”風溪謹看了一眼她放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嘴唇動了動,終究是沒有說什麼。
蘇木走到一半,又返過頭來對著李雅思眨了一下眼睛。
李雅思看著他們兩個慢慢的走遠,感慨他們那麼般配的同時,不禁想起要是自己和風雲飛也可以站在一起,那該是什麼景象,不禁小臉一片紅緋。
不禁又想起,自己剛想問蘇木風雲飛喜歡吃什麼的都還沒有問道,不禁暗自一跺腳,唉,那她明天準備什麼好呢?
其實就是是問了蘇木,蘇木大概也說不上什麼具體的,畢竟如果風溪謹是挑食挑剔的人神共憤,那麼風雲飛還真的一點也不挑。
話說蘇木和風溪謹就這麼慢慢的走著,不待風溪謹問蘇木就把今天發生的一切說給風溪謹聽了。
“對了,風雲飛呢?”來的時候還在一起的呢,怎麼就不見了啊?
“他有事先走了。”宴會結束的時候被太子帶走了。
“風雲飛和太子的感情還真好哈。”
來的時候時候還早,不知覺中從李太傅府裏出來的時候已經快日落西山了,看來觥籌交錯之間時光流逝的真的很快。
馬車上,出來時的心境和現在又有不同,來的時候帶著絲絲興奮與激動,出來玩一趟到也真的心境開闊了不少,而現在的心境卻空曠了不少。
看著風溪謹眉目和緩,放鬆的坐在那裏,隨手從暗格裏拿出一本雜記在看著,長長的睫毛,這樣都好啊,蘇木一隻手撐著下巴,仔細的看著風溪謹的五官,無一不是如上天雕刻般精致美觀,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感覺前所未有的寧靜,心裏暖暖的。
風溪謹早在她呆呆的盯著自己的時候就發覺了,隻是也沒有說什麼,靜靜的看著書,好似習以為常了一般,慢慢的翻過一頁。
腦海裏突然劃過自己答應了雅思的事情,牽紅線這種事,自己還是第一次做呢,覺得還是要和風溪謹商量一番,於是簡單的把事情和他說了說。
風溪謹聞言,皺了皺眉,幽深的眸子沉了沉,沒有想到,這麼短的時間似乎還交到了好朋友?
“這些事情你看著辦就好,還有萬事不可強求。”畢竟姻緣著二字是這世間最難以預料的,兩情相悅縱是美好;很多時候更多的是單相思,往往令人苦楚,讓人肝腸寸斷。若是強行撮合的話,最後的結果也會是兩敗俱傷。
“喔。”
“不可忘記練武。”
“恩,我不會忘記的,我現在起的那麼早練武,等我練完,雅思都還沒有來呢。”也是大家小姐,那會像她一樣,整天起這麼早,不過通過這一段時間的練劍她發現她漸漸的喜歡上了,也許她骨子裏也向往著紅粟說的那種快意解恩仇的江湖大俠的生活吧。
一會馬車就停在了候府門口,蘇木本來就是一個灑脫的性子,加上最近的練武自然就是更加好動起來,馬車還沒有怎麼停穩,就直接一個跳步跳了下來,之後又故意的長在馬車前麵裝成扶風溪謹的樣子,倒也是讓在門口的翁叔看的一陣好笑。
風溪謹一下來,一雙鳳眼微凝,掃了蘇木一眼,這麼大了還這麼不省心,馬車還沒喲停下來就跳?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