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在場的眾人不知如何是好時,一人飛身而來,舉劍向他刺去。夜羽丟掉手上的劍,徒手與利刃相對,夜羽的魔力十分強大,所以對方並沒有與他硬拚。
“怎麼,終於記起我了嗎?”一聲厚重的聲音將夜羽從黑暗中喚醒。
“為什麼,你不是已經被封印了嗎?”他很明白自己在對誰說話,但他更清楚,隻有自己有這個身體的主動權。
“李連雲太小看我了,那種程度對於我而言根本不算什麼。小子怎麼樣,把你的身體給我的話,我可以讓你成為九州最強的高手。”窮奇雖然這樣說,但是他的身體無法做出動作,這讓夜羽很快就看出了疑點。
飛身而來的不是什麼人,正是夜羽來之前所見之人。在對付夜羽的同時,他的每一招都很有規律,讓人找不出什麼破綻,但是麵對窮奇的一個化身,他絕對沒有什麼取勝的機會。很快從上麵飛來了一位長須老者,一動之下有無數雷電環繞齊身,正是縱虛的執法者呂仙一。
夜羽在黑暗中麵對著窮奇的身影,完全不懼。“你能出來早就出來了,看來你有辦法使我脫離自己的肉身,但是始終無法控製,你可別忘兩了,當初是我救了你。而不是你救了我。”
“小子別太過分了,你還在這裏,我可不保證你做了.......”窮奇的聲音逐漸消失在他的腦海裏,夜羽重新睜開了眼睛,而自己正在自己的洞穴之內。周圍沒有任何一人。等他出來時,外麵隻有徐掌門一人。
夜羽慢吞吞的走向他的身邊,雖然沈飛一事並沒有人責怪於他,但此事卻令他自己懊悔不已,現在到徐掌門前正是為了讓他處置自己。在無限的內疚之中,他最終走進了這間屋子。此時,徐掌門也正在裏麵等他,一看到夜羽走了進來便說道:“你最終還是來了。”夜羽低頭不已,似乎已有自己的決議。於是徐掌門繼續說道:“本門曾有規定,凡事比武之中所造成的誤傷,可由雙方協商是否追求責任。再說了有他師父照顧你就放心好了。”
“弟子並非隻是為了此事而來,而是還有另外一事相告!”夜羽最終還是打算說出此事,當他說道窮奇一事時連徐掌門也吃了一驚。
徐掌門猶豫了一下,說道:“既然是邪物作祟,那就說明與你無關,你不必在意。其它之事你就不必多說了,先下去吧!”
“可是……”聽了徐掌門這樣說,自己硬是說不出什麼話來。無奈之下,隻得退出居所,再次回到了沈飛的房間。誰又能對被自己所傷的朋友視而不見呢?在房間裏,一群人在那旁邊,見夜羽走了進來,司徒無鋒笑道:“終於來了,你就不用擔心了,由縱虛的藥王餘震仁師兄出手,還怕就不回來。”
“話雖如此,可是自從那次之後,我發現它已經越來越強大了,若是在失去控製,恐怕就不是受傷那麼回事了!”夜羽終於還是生氣的走了出去。
“喂,陳夜羽,你去哪!”司徒無鋒本來想去把他拉住,但是一下子就被雲珊攔了下來,說道:“你就讓他靜一靜吧!如果他自己的心裏過不去這個坎,那誰也攔不住他,到時候反而會起反作用!”
“雲珊說的沒錯,這件事還是由他自己解決比較好。等沈飛起來,讓他說比較好。”金嶽書看他們亂了分寸,也是不停的勸道。
再一個突出的岩台上,夜羽獨自一人在那躺著,看著遠處的虛空,始終還是無法看到真正的世界。一把飛劍從天上落了下來,刺在夜羽的身旁。“怎麼?這回是你在看對麵了。”一個動人的笑聲從上麵傳了過來。
“誰說不是呢?世間之事總是令人琢磨不透,任何人都無法預測。包括我,本來以為我不去碰它,它應該不會出現,可結果卻還是讓我始料未及。”夜羽的這句話露出的他的一絲悲傷,突出了他自己對這世界的理解,可誰的人身會一帆風順,今天也終於讓他領悟到了。
徐惜月從上麵跳了下來,安慰的說道:“瞧你說得多苦似的,不就是劍被他人控製了!把它奪回來不就行了。何必那麼糾結!”
夜羽看著她那絕美的臉龐,久久的問道:“你這是在安慰我嗎?”徐惜月聽了這話,驕傲道:“才不是!我從不會安慰人,特別是男的。”話才剛說出來,夜羽就站起來一把抱住了她,徐惜月一下子愣在了那裏,從小到大,除了那些老一輩的人物,可沒有什麼人敢碰她!就連那個上官瑞豐雖然對他頗有好敢,也不敢如此做。可是今天夜羽的這種行為,讓徐惜月並沒有什麼反感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