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秀嶼微笑道:“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這些,為什麼還要在這?”
“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有自己的想法,但是這個想法不一定有我們想要的結果,所以我不可能冒讓你離開的這個險!”
“那你究竟想怎樣?”這回陳夜羽在聽她這樣說後,看了一下徐惜月,消遣的笑道:“你就在這裏睡一個晚上吧!”他之所以看徐惜月,是因為他知道她一定會尊重自己的選擇,但是陳夜羽也不可能殺了對方,所以這個決定誰都不會受到傷害!更何況,陳夜羽也沒有理由傷害慕容秀嶼。
最後陳夜羽緩緩的走著,他不著急,因為他也沒必要著急,無論是快是慢,這件事總將會是要解決,而陳夜羽從來就不是一個火急火燎的人,比起那樣,慢些或許還能想寫辦法,讓對方說出核心陣法的所在,而她之所以沒有問慕容秀嶼,是因為他知道這個陣法早已被慕容馨妍藏了起來,否則現在的慕容馨妍早就帶了另一些人進來。
根據這一切,陳夜羽知道這裏必將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人就能夠消化的,否則他們也不會找來這些弟子,而這些秘密的根源出了在水月穀的閣樓處還會在哪?為此,陳夜羽更加會選擇到哪裏去走一走。
正如陳夜羽說的,這裏麵有太多的秘密,此時的慕容馨妍安靜的躺在堂上的一個椅子上,下麵站著數十位女弟子,而在這些弟子的麵前,擺著一個人,整個人有著與她們穀主一樣的容顏,雖有同樣的相貌,卻有著不一樣的相貌。
這件事本來就是瞞不住的,而她也不需要瞞,因為這些都是她收養的,她就是她們的母親,無論自己的母親怎樣,她們絕不會去責怪自己的嗎,母親,盡管她們是師徒相稱,之間的情感早就是母女的情懷。
她們就這樣靜靜的坐著,自然是因為她們已經知道了徐惜月失蹤,而徐惜月的失蹤,對於慕容馨妍而言,有什麼結果並不用說出來。
“她們來了嗎?”她慢慢的說道,顯然她也並不著急,因為這件事既然都會來臨,為何不為自己多留一分清淨,她不是一個回味這些事兒著急的人,因為她從來就沒必要。
“還在路上!”前麵的一個女弟子說道,這名女子,陳夜羽如果見了還有些印象,就是他曾經來這裏見到的第一個少女。
“外麵的人呢?”
“外麵的人?穀主的意思是?”
“我不願重複自己的話!”她的聲音突然有變了一下,這讓少女受了一驚,但是很快,她又鎮定了下來,說道:“也在路上!”
“這些人看來跟我一樣,一點都不著急,但是雖有能想到無論是誰來到這裏都是沒有用的!她們注定要被困在這裏麵一生一世,倒是我這回要真正的走了,你們應該沒有記住我說的話吧!”
“謹遵穀主的教誨。”
“你平常是我身邊最會做事的一個,也是他們的師姐,我知道你的心中有些不服,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隻有慕容家的人才有真正的實力改變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