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陳夜羽就被孫胤拉到了淩虛山的大殿,看著這裏的一磚一瓦,陳夜羽有些感慨的同時卻又有些顧忌,模糊之間,道:“你覺得我真的適合當真一山之主嗎?”
孫胤聽到他這句話,就好像發牢騷一樣,故意氣道:“雖然你確實沒本事,也沒為這個地方做過什麼,我也不是很樂意,不過誰叫你現在的名氣這麼大,所以就算我不樂意,我也沒辦法,不過誰叫你現在的名氣這麼大呢?”
“哦!我沒想到你的脾這麼大啊,好啊!這位子就讓給你了。”
陳夜羽郵箱找借口開溜但這回孫胤卻絕不樂意的說道:“算了吧!現在這個位子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我才不要呢?若是現在冷兄在這,我們還多個幫手。”
說道冷問天,陳夜羽自然早就意識到了,趕忙問道:“對了,我怎麼奇怪當初怎麼一直沒看見他,他到底去哪了?”
說道這裏孫胤的心也沒有剛才那麼明朗了,隻是無奈的說道:“我隻知道當初他是追著連情去的,現在看來,他應該是遇到了麻煩,我派出去不少人,但結果都是義務所獲,而且還無緣無故死了幾個,最後不得不去請他出馬了。”
“他?莫非你說的是影隨風,他竟然會接你打探消息的人物,真是不可思議。”陳夜羽想到那人,不免有些意外,正在思索時,卻看到小離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
“不好了!不好了!都……都走了。”她從遠處跑來,氣還未曾通順,陳夜羽從桌上拿了杯水遞了過去,說道:“什麼事這麼著急,火急火燎的跟琳兒還真有點像。”
她拿起杯子就灌下了水,卻頗有怒氣的說道:“公子,你還說,快看看信吧,恐怕現在你想追都追不上了。”
說著她立刻就拿出了手上的這封信,信中雖然是司徒的筆記,但是上麵寫著的是他和徐惜月 已經回到了縱虛崖,看到這裏,陳夜羽卻也大喊道:“的確是不好了。”
孫胤也好奇了把頭伸了過來,說道:“這有什麼不好的,不就是回縱虛崖半點急事嗎?而且小離,不好的人除了他之外,可就沒什麼人了。”
陳夜羽沒有在意孫胤的話,著急的對小離說道:“他們走了有多久了?”
小離本就沒見過陳夜羽這麼著急過,隻得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啊!早上的時候發現了,至於他們是什麼時候走的,這個消息我就更不清楚了。”
“你們昨天晚上有見過這兩人嗎?”孫胤和小離都搖了搖頭,這時阮木雲卻正好采藥回來,看著他們三人,笑道:“你們怎麼起的這麼早,怎麼了?”
陳夜羽把這封信遞了過去,口中不斷自語的說道:“從昨天早上開始我就在閉關,這麼說來他們至少已經走了有一天了,兩人走的這麼急,而且不想告訴我們,看來那邊是出事了。”
“什麼出事了?”孫胤剛說出口陳夜羽卻已經飛了出去,眾人正為他又再次不告而別而氣人的時候,陳夜羽在空中說道:“孫,這淩虛山的一切就留給你主持了,記得幫老兆找些靈石和法器,我恐怕又要出去一段時間,你就不必來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