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落的黃沙在空中狂舞,虛暮看著眼前這個早已今非昔比的人,卻將身子一轉,這股傲氣已經刻在了縱虛崖的牆上,在縱虛崖的心中,這股氣反而是一份恥辱。
而在虛暮的帶領下,那些魔兵則開始徐徐的向後退去,繁亂的步伐踏在人得心中,更多的是一種痛苦和憤怒。
麵對這些人的退縮,秦凱心中的一口氣更加不順,已經抬腳衝了過去,然而還沒有走出幾丈就已經被陳夜羽用手牢牢的鎖住他的脖子。
對方痛苦的淚水已經悄然落下,這裏就是他們生存的家,如今卻被家人背叛,心中比這零落的廢墟更加的繁亂。
陳夜羽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再一次仔細看了看眼前的這些人,各各除了灰頭苦臉之外,已然沒有了體力,然而卻始終沒有最想要看得人。
雖然這時的心中已經有了預感,但若沒有親耳聽到,他永遠都不會放棄,這就是心中的執著:“惜月呢?”
說話時已經沒有了底氣,清風拂過她的臉頰,眾人隻是垂頭不已,秦凱本欲追去,被陳夜羽攔住的時候,心情已然崩潰,這時更是聲淚俱下:“她為了保護我們甘願被抓了,誰要她保護,就算是虛祖師,我們也未必不能贏。”
“罷了!這就是她想要的結果嗎?下巴沈飛帶回去治療,金劍他們難道也背叛了?”無論如何,陳夜羽想到這兩師兄弟都不像是回背叛自己兄弟的人,然而眾人的痛不欲生表情已然再一次的表明的這個結果。
這一切的突發事件讓陳夜羽反而冷靜了,他用手托著自己的下巴已經這一盤沉思了許久,柳淑妍知道他現在要的並不是一種安慰,接著她用一種特殊的訊息將情況傳了出去之後,便悄然走到了他的身邊。
“雖然我沒有在這裏待過,可是從這些人的目光神情中我可以看出來,剛才那些人曾經和你們的感情有多深,換個角度來講,他們既然那麼反常,就證明了其中一定有什麼秘密,既然有秘密,就一定有苦衷,為什麼你不去調查呢?”
陳夜羽雖然在沉思著,卻也在聽著她的話,道:“不錯!其實徐掌門找就告訴我這縱虛崖終將有一劫,其實我一直都不明白除了掌門外,其他前輩到底都去哪了?這一切若是上官瑞風的主意,我是四爺不相信。”
柳淑妍道:“那你的意思是?”
陳夜羽慘淡一笑:“我沒有什麼意思?或許他得到了什麼人的幫助,也說不定。”
盡管陳夜羽說的話連他自己都不能說服,然而這已經夠了,隻要心中有了一個答案,就不會使人迷茫,無論接下來他要走的是哪一條路。
接下來這些人也紛紛重整旗鼓,開始為接下來這個破敗的,已經被烈火焚燒成廢墟的縱虛崖重新建立成一個能夠給人帶來希望的家園。
這時一個縱虛崖的弟子悄悄走了過來,他走的很輕,明顯是在害怕,而他害怕的人當然隻有一人,那就是被稱為妖王的陳夜羽,在他的心中妖王一定是個嗜血的人,然而今天早上陳夜羽挺身而出的行為還是讓他提起了勇氣:“妖王……大人,沈……沈師兄醒了,請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