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夜羽對血祭倒是有所耳聞,一旦他用鮮血作為代價,若是無法完成此人的要求,恐怕最後隻能淪為對方的奴仆,但範天生此人就是一個奸商,應該沒有多少人回去真心的信他。
因此陳夜羽隻是稍稍點了點頭,範天生帶著他走下了陰暗的地下一層,一到下麵,立刻就聽到了下麵的吵雜聲,一排下去賭桌上奇珍彙聚,桌旁便是數道暗門。
範天生來到地下一層後,一個個對他極為尊敬,而看到他親自帶著陳夜雨進了最前列的小屋,所有人頓時都停下了手中的忙活,竊竊私語,在他們眼中,能和範天生親自談生意的在九州中必有來頭。
但看陳夜羽走到前方的暗門,上麵刻有五行印記,與門上四角相互連鎖,這道印記似乎是專門用來為此屋準備的,估計就是為了防止他人竊聽罷了。
兩人先後而入,這個小屋隻有一張桌子,兩張椅子,顯得十分簡單與狹窄,進去之後陳夜羽先做了下來,而範天生卻在後壁上伸出手掌,一股真氣湧入牆中,隨後一張圖從上方的天花板上慢慢輕落到了桌上。
陳夜羽仔細端詳著這幅畫,上麵畫的是一把銀色的長槍,槍上有一條巨龍盤旋而至槍頂,隨後範天生轉身而坐,坦然道:“這是蟠龍宮的蟠龍槍,現在被鎖在蟠龍宮的藏寶庫內,現屬於無主之物,我給你消息,你把這東西給我帶來,當然還有一個前提。”
說著他又拿出了一張白紙,輕笑道:“你把自己的血滴在上麵就是押金,如何?”
陳夜羽一看,紙上沒有半點痕跡,不解道:“就算我滴上血,你這東西上連個字都沒有,我們又如何達成協議?”
範天生聽完哈哈大笑,道:“這是我範天生專門製造的血祭紙,你若是滴上了這滴血,我們的協議就已經生效,上麵的字不過是個形勢,幹這行的得罪的人和得到的朋友同樣多,我可不想給自己留下任何把柄。”
陳夜羽眼看著這張白紙,暗想這天底下果然是能人輩出,心中並未因對方的言語而讓內心有過什麼波動。
臉色微微放鬆,陳夜羽把食指一劃,將幾滴鮮血滴到了白紙上,眼神靜靜的看著範天生,低聲道:“這下你該告訴我那些人到底是誰了吧?”
範天生欣喜的收回了白紙,嘿嘿陰笑道:“這蓬萊最近一次東北方向出現過一次,有消息稱每一甲子蓬萊島都會在那個地方停留幾年,但是海麵畢竟太大大,找起來十分麻煩。”
陳夜羽一聽,頓時臉色下沉,麵對這毫無頭緒的回答,讓陳夜羽很是不悅,到卻又不好發作,便輕聲道:“那範老板還有什麼消息嗎?”
見到陳夜羽臉上的變化,範天生嘿嘿笑道:“別著急,我送你一個消息,你想知道前幾天來的那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