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鬆雲又一次看到了血色亮起的屏幕,這些空間就像是無盡的猩紅長廊,但牧鬆雲每走出一步,就恍惚周邊站著一個人在緊緊地盯著他一般。
不知走了多久,周邊開始不再寧靜,而是一種慘烈的嚎叫聲,這種聲音尖銳刺耳,讓人毛骨悚然。
牧鬆雲握著背上的劍,隨時準備出手,空間這一次開始扭曲,這一次不是平靜的將他送回原地,身旁有無限的冤魂在一步步的向他靠近。
牧鬆雲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難受,好像脖子被勒住一般,抬眼望去,一張腐爛的人臉一直緊盯這他,牧鬆雲一急之下,拔起劍看了過去,人臉被牧鬆雲砍成兩半,化作幾縷紅絲流淌到血紅的空間之中。
轉了轉脖子,他感覺自己的呼吸終於順暢了些,遠遠的看去,前方劍氣逼人。
遠遠看去,徐惜月所站的位置已經被白骨所覆蓋,同時天上的血手如緊緊的朝她伸去,上方鮮血流淌,染紅了地上的白骨,這種場麵看的都令人作嘔。
牧鬆雲在遠處本欲禦劍衝入陣列之中但含雪劍剛剛飛到前方不遠處,便隨著扭曲的空間不知所蹤。
牧鬆雲走到含雪劍消失的地方,上麵有一股光滑如鏡的一個屏障,但牧鬆雲用手去觸摸時,重新發生了這種狀況,他隨著扭曲的空間隨處漂流,而含雪劍正好落在不遠處。
見此情景,牧鬆雲走進含雪劍,暗道:“話說回來我和徐惜月從來沒有接觸過,剛才那道屏障應該是將我二人完全分離了,但是能夠那麼快的遇見她,或許這個地方是有邊界的。”
牧鬆雲對這種可能性月假看重,但是這回他直接禦劍朝一個方向飛了一個時辰,卻連個邊界都找不到。
牧鬆雲陷入了困境,一種詭異的感覺再一次襲來,數道魂魄不知又從和而來圍住了他。
幾道紅影在他身旁不斷閃爍,,不知不覺間,牧鬆雲的手臂上突然多了幾條抓痕,這些東西的招式無形無影,卻能傷人,牧鬆雲無奈,從體內必逼出血影神功的力量。
經花無逸所說,血影神功本性為火,既如此,這股戾氣應當如烈火般焚燒萬物。
又是數到血魂襲來,牧鬆雲將含雪劍包裹上血影神功的力量,仿佛是為它穿上了一層外衣,這一次劍碰到影上,對方開始原地燃燒,表情左痛苦狀。
牧鬆雲乘勢追擊,一劍將這些東西再一次逼退,牧鬆雲逐漸想到當時陷入道此陣時的情景,他是站在一個太極上,那麼破解的地也許是在魚的眼睛上。
想到這裏,牧鬆雲有些激動了起來,他開始四處尋找太極眼,而太極眼的地方必定不是無處可尋的,他肯定那個地方一定會觸發與他的共鳴之處。
再一次出發,經過了兩個時辰,牧鬆雲在前方終於有了發現,一個猩紅的印記與自己所處的地方截然不同。
牧鬆雲剛一走進,他的腦中再一次喚起了一個個片段,站在不遠處的地方有一個人站在那裏,正是徐惜月,隻不過她這時看起來已經狼狽不堪,衣物以及臉上上沾滿了血漬,已經完全看不出她完整的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