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鬆雲看向他,孤長虛卻又笑道:“可惜啊!你這人太不懂地說話了,也罷,茶就不喝了,說說下件事。”
牧鬆雲道:“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要說什麼?難道我說的有錯嗎?”
孤長虛指向牧鬆雲的胸口,道:“人雖無措,但未免卻有些激進了,難道我說的有假?”
牧鬆雲聽他這麼一點撥,但心中如何不知,情況緊急,他必將如此。
但此時牧鬆雲皺起了眉頭,道:“你應該知道這雲中城自從被何石掌管後一切都變了。”
起先他便感受到了自己心中的一股戾氣,但並未留意,一直到這裏時,他還感覺自己的戾氣完全不見了。
孤長虛見他困擾不已,淡然道:“情況確實是變了,但同時你的心也變了,要想實現真正的改革,你的心卻一定不得改變。”
牧鬆雲道:“什麼意思!”
孤長虛站起了身子,牧鬆雲站在他身後,對方朝屋內轉了半圈道:“你修煉的根基尚未穩當,卻急於求成,如今你若宣布將九州大部分門派合二為一,你覺得憑你一人就算成了,他們真的會服從你嗎?!”
牧鬆雲麵無表情,或者說是鎮定自若,又或是心有感悟,道:“您引我來這,看來是有解決的辦法了?”
孤長虛笑道:“本來我是有的,但你若聽不進去,那我可就沒有了!”孤長虛回頭看看對方的表情,沒想到牧鬆雲依舊麵無表情。
孤長虛歎了一聲,道:“真是一點也不著急,好吧!我就告訴你能夠幫你完成這個偉業的機會。”
孤長虛坐回了自己的位子,說道:“如今正是多事之久,好在你所邀之人中,有幾個與我的來往頗深,寒江塢如今的華雄飛父親本是我過命的兄弟,我書信一封,穩住他們的人心,讓他站在你這邊。”
牧鬆雲道:“您既然幫我,為何……”
被他這麼一說,孤長虛提醒道:“我雖然認同你!但但不能讓仙劍門從此消失,這件事後,公孫武仍要繼承仙劍門之位,梵天劍是掌門的證明。”
這一次牧鬆雲看向他的眼神後,就已經不用再問他了,牧鬆雲站了起來,心中透明了許多,道:“孤師伯,我知道這件事該怎麼解決了,告辭。”
隨後轉身離開了屋子,一直朝洞外走去,孤長虛微微一笑,道:“終於把他送走了!”
在他走後,孤長虛又到了一杯茶,細細品味了一番,歎道:“資質超凡,必將撼動天際,也是時候讓你們這些年輕人開始掌控者天下了,你說是不是啊,老白?”
說道後麵這句話時,他向天而說,很明顯這話似乎是對著天上的白飛平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