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道人和楚天之間的對決,吸引了會場上所有人的目光。
在高台周圍,已經是擠得水泄不通。
兩人都蒙上了眼睛,在男主持人的帶領下,來到長桌邊。
緊接著,眾人就看到禽道人當先出手,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味藥材,就報出了其名稱還有藥效,如數家珍。
在場的大部分都是老中醫,對中藥自然不陌生。
他們驚奇地發現,禽道人說的幾乎一字不差。
“這……這怎麼可能,這世上還真有緊靠嗅覺就能分辨藥材的人?”
“太神奇了,這道長果真是神人啊!”
“這下那小子要輸了,我就不信他也能做到。”
在場的,很多都是浸淫中藥多年的老中醫,但即便如此,他們也無法做到像禽道人一樣,僅僅是憑借著嗅覺,就能分辨這數十種藥材。
要知道,中藥的味道,有很多都是極為相似,緊靠著人類的嗅覺是根本難以分辨的。
禽道人一連分辨出了十幾種藥材後,停了下來,然後摘下黑布,目光瞥向楚天,像是在說該你了!
楚天淡淡笑了笑,不也多說,同樣拿起一味藥材,甚至都沒有聞,隻是在手中輕撫了一下,就直接報出了藥名。
一時間,滿場寂然。
“老天,我剛才沒有看錯吧,這小子隻是摸了一下,就能知道這是什麼中藥?”
“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啊!”
不隻是在場的眾人難以置信,就連長桌對麵的禽道人,也是目瞪口呆。
隻是摸一下,就能是什麼中藥?
這樣的事,哪怕是自己,恐怕也很難做到吧?
他在心底黯然自語,眉頭間多了一抹凝重。
楚天同樣分辨了十幾味藥材,然後摘下黑布,目光波瀾不驚地望向禽道人。
禽道人被看的有些發怵,可這麼多人目光注視下,他也不願意就這麼被一個比自己年輕幾十歲的小子給比下去。
當即,他也硬著頭皮,和楚天一樣,不再去聞中藥的味道,而是僅憑著觸覺,去分辨藥材的味道。
“當歸……紅花……黨參……”
前幾樣,禽道人猜的都十分準確,可是越到後麵,他額頭上的汗水也就越細密,猜測的聲音也越發遲疑。
“桐柏枝……不,不對,是齊莽根……”
磕磕碰碰地把十幾味藥材全部猜測完,禽道人才終於是鬆了一口氣。索性的是,他這次依然沒有猜錯。
到了這會兒,圍觀的眾人已經是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他們看著禽道人和楚天兩人的表演,覺得自己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以後是再也不敢說自己是中醫了。
沒辦法,這兩人的表現簡直是非人類。
不過,這還不算完。
禽道人猜完後,楚天默然不語。
場麵一時間冷寂下來,眾人都是疑惑地看向楚天。
怎麼了,難道這小子不行了?
就連禽道人自己也是心裏一喜,暗暗以為楚天恐怕是要輸了。
可就在眾人都疑惑不解之時,楚天卻徑直走向男主持人,然後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緊接著,背過身子,背對著長桌蒙上了眼睛。
“這小子要幹嘛?”
“就是啊,他怎麼不猜了,怎麼背過身子了?”
眾人皆是疑惑不解,不過還好他們的疑問沒有持續太久,男主持就給出了答案。
隻見男主持人拿起右手邊的一味藥材,小聲問道:“楚先生,第一味藥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