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豪不敢怠慢,既然自己老板已經這麼說,他也意識到今天來砸場子的那個年輕人身份恐怕是非同一般,硬著頭皮站在門口不敢進去。
剛才已經被楚天莫名其妙的推出了包廂,現在再進去是不是有些不合時宜?
張豪痛定思痛,索性就在包廂門口定了定神,然後扯開破鑼嗓子:“大哥!我老板說這件事他讓我來處理!”
楚天在包廂之內聽到了張豪的聲音,不禁發出一陣冷笑,繼而一招手,一股氣勁帶著冷風將張豪給弄了進來。
張豪一臉懵逼,完全沒想到楚天是這樣抬手就讓人滾蛋和進來的高人啊!
先前還真是看不出!
“大……大哥……”張豪的歲數遠遠要比楚天大上很多,腆著臉叫了楚天一聲過後,自己也覺得臉麵上掛不住,但楚天可是自己老板都看重的人,索性又是一咬牙,麵皮上的笑容再也遮擋不住。
“大哥,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吧,這小子的拿點破事兒我們都知道,可欠我那別因為他髒了您老的手。”張豪這話說的十分懇切,甚至眼睛裏還帶著乞求。
臉上的笑容也充滿了諂媚。
張豪見楚天此刻沒有開口說話,揮了揮手:“去把彪哥珍藏的好酒拿過來!”
站在門口的張豪馬仔一聽張豪開口,趕忙屁顛屁顛的去老板的辦公室,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拿出來兩瓶好酒。
的確是貨真價實的好酒,建國那年的茅台!當真是稀世珍品,有價無市!
張豪笑眯眯的湊到楚天麵前,對於楚天的實力他心有餘悸,倒滿了酒的酒杯也止不住地在顫抖著。
下一刻就看張豪開口說道:“大哥,您先消消氣,這可是我們老板的藏酒,現在可是有價無市啊!”
楚天也深知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道理,更何況自己來這酒吧是來找白子濤的,說到底也跟這酒吧沒有什麼關係。
意識漸漸地清晰了一些,楚天點了點頭,絲毫不客氣,率先端起一杯酒來。
張豪一看楚天端起酒杯,臉上的笑容更甚。
白子濤一看張豪進來跟楚天敬酒,以為張豪是他們老板派來幫自己的,扯著嗓子大喊:“豪哥!我京城白少在你們酒吧可砸了百萬了,這小子不開眼惹上了我,這件事兒怎麼了結?!”
氣焰再度囂張!
白子濤原本慘白的一張臉上帶著猙獰,微微地眯著眼睛,這個楚天,自己可是看他不爽很多次了!每次都要來壞自己的好事!
這筆帳,今天就要好好算一算才行!
豪哥一聽,臉色瞬間變得很是難看,就連門口馬仔都能看出來誰輕誰重,這個白子濤還真是個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發達的貨!
“媽的!你小子還敢多嘴!”張豪也不客氣,猛地上前,手裏甩棍一下子打在白子濤的下頜骨上。
隻聽見一聲脆響,頃刻間白子濤的下頜骨上發出一聲清脆來。
“嗷嗷!”白子濤沒能忍住這一股劇痛,掙紮著從嗓子眼裏發出這麼一聲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