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卡斯點點頭,得到了洛卡斯首肯,迪肯行禮後就告退了。
迪肯穿過了大廳,走向自己的在二樓的房間,當他打開門的時候,一個身穿著一件白色帶兜帽大衣的人坐在他那辦公桌後麵的椅子上,一張小巧的袖弩正對準了自己。
“嘿,放輕鬆,我們可是一邊的盟友,”迪肯說,“我做了你們要求我做的。”
“我們還需要你再做一件事。”兜帽人說道,這是一個沙啞的的女聲,從兜帽外沿還可以看到她酒紅色的秀發。
“什麼事?隻要你們能兌現你們當初保證的。”迪肯說。
紅發女說手裏的弩箭還是對準著迪肯:“當我大達克尼斯大軍征服這裏的時候,你就會是這一片冰原的總督。”
迪肯腦門的汗珠還是不斷的溢出來:“這次任務是什麼?”
“我們需要知道提利爾·艾薩克和索菲·艾薩克今晚會做什麼。他們人會在哪裏、那裏有多少護衛。”
“這……有點難。”迪肯麵露難色。
紅發女手指一動,一根短短的弩箭都激射而來。
太突然了!迪肯還想說點什麼,看著接近的寒光,他知道什麼都來不及了,就緊緊閉上了眼。
一秒後,迪肯發現自己並沒有中箭,他睜開了眼睛看向身後,之間身後的門被打開了,另一個身穿長身兜帽大衣的人,從身形看起來是個男人,他單手扶住了一個城堡裏的女仆,這個女仆眉心插著那支袖箭,兜帽男的另一隻手穩穩地端著原本在女仆手裏的那個托盤,裏麵的大麥茶一滴都沒有灑出來。
迪肯後背全是冷汗,這種人如果要殺自己,估計沒人會在第一時間發現自己死了吧?就像卡克斯那頭肥豬一樣,當別人發現他那一屋子屍體的時候,整棟房子都彌漫著屍臭味。
“我會照辦的。”迪肯說。
紅發女點點頭,給兜帽男一個眼神,兜帽男就把那個倒黴的女仆扛在肩上,他把大麥茶放在桌上,就和紅發女一起跳出了窗戶。
迪肯走到他的椅子旁,一屁股就癱了上去。
弗蘿爾端坐在寒冰王座上,底下站著那些還效忠於她的那些領主和大臣。
“各位,關於鮑爾迪大人和佐登大人的悲劇,想必各位都已經聽說了,”弗蘿爾聲音透露出了些許疲憊,“我們有一位尊貴的客人造訪。萊特伍德的皇家總管——達夫楠·伯格裏歐斯。”
身著白袍的身影,緩緩從宮殿大門走近,達夫楠·伯格裏歐斯先向弗蘿爾行禮,然後對百官行禮,百官也都回禮。
弗蘿爾說:“伯格裏歐斯大人,勞煩您把您的情報告知我的幕僚們吧,現在的費瑞紮需要知道這個消息。”
達夫楠站到幾階台階上,麵對著薩洛瓦拉宮殿裏的達官貴人們,聲音剛剛每個人都能清晰地聽清楚他的每一個字:“達克尼斯的軍隊已經向費瑞紮進軍了,我很確定鮑爾迪大人和佐登大人的死亡是月影刺客團的手筆。萊特伍德的‘畫匠’們已經畫下了達克尼斯軍營越過了黑石山的圖片。”
達夫楠拿出一張圖片,那是一張魔法圖片,用奧術能量繪製的圖片在魔法的作用下畫上的人都在動著,鋼鐵洪流走出了黑石山,正在向北挺進。
沒有人懷疑這幅畫的真實性,奧術記錄不會騙人,它隻能將施術者眼前的所見記錄到羊皮紙上,這種神秘的奧術目前還被萊特伍德壟斷著。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弗蘿爾打破了這種寂靜:“伯格裏歐斯大人,這樣的奧術圖片貴方有幾份?”
“這份情報我方倒還是多得很,不知道公主殿下想要來幹什麼呢?”達夫楠還是那麼彬彬有禮,語氣那麼平靜,和底下那些官員心裏的恐懼形成了對比。
“我需要一份送到裂岩城,一份送到風暴城。極北之地需要再次團結起來,才能抵抗這次即將到來的浩劫。”
“嘿,宋,我們要離開費瑞紮了。”診所裏,肖淩扶著宋清歌坐了起來,現在宋清歌隻是有些虛弱,體內的毒素已經完全消除了。
“你們將往何處?”宋清歌嘴唇發白。
“賽因斯吧。”肖淩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不敢直視眼前這個女孩兒的眼睛。
“離別來的如此突然。”宋清歌喃喃。
“你自己在這邊,你要保重。”
宋清歌嘴角劃起一道弧度:“那個說要留在這裏?”
“你……你不在這裏了?你要去哪?”
“隨你們一起。”
“你……你真的要……跟我們走?真的嗎?”
“天涯海角,同歸同去,竊以為吾心悅君,肖淩。”
“我……真的?”
肖淩沒有多說,兩個人已經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