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克爾看他不喝,就收回了伸出去的手:“也是,你都六天不吃不喝,竟然集體特征都沒出現異常,連脫水的表現都沒有。你可能不是人吧,哪有人能夠六天不吃不喝還跟個沒事人一樣?”
“誰說我他媽沒事?老子又餓又渴,昨晚都昏過去了,掉下了馬車,還是情歌把我撈上來的,你在後麵睡得死都沒聽見。”肖淩吐掉叼在嘴裏的狗尾草。
“原來你是餓的啊,也就是說,別人打你的時候,你也會疼,你隻是死不了對吧?”邁克爾自己抿了一口水。
肖淩說:“廢話,老子就是死不了罷了……不對,我眼神。耳朵、鼻子比別人好使。有些遠處別人得用望遠鏡看的東西我看的特清楚,別熱聽不見的蟲子叫我聽著就像在我耳朵邊叫一樣,我還聞不得惡臭,別人都覺得隻有淡淡味道的東西,在我鼻子裏聞著味道就特別濃鬱。而且我還有一個毛病,我睡覺的時候睡最好的絲綢都感覺像砂紙。”
“哇哦,夥計,你這不僅僅是死不了,你這各項感官都被強化了。”邁克爾說,“而且你反應速度、奔跑速度和力量我感覺都要比尋常人強悍很多。”
“你概括的很不錯啊。”肖淩點點頭。
邁克爾無奈的笑笑:“我真搞不懂你了,你聽起來就像是佐恩那些實驗室所追求的那種‘至高進化’。”
“算了,我不想那麼多了,我連我爸媽都不知道是誰,我已經習慣不去想那麼多了。哎,前麵是草原啊!”肖淩迎著點點曦光,看到了前麵的草原。
邁克爾雙手扶額:“主啊,在您的護佑下我們終於挺過來了。”
馬車不斷向前,馬匹看到前麵的草原,從本來沒精打采的踱步一下就變成了歡快的小跑,馬車顛簸程度直線上升。
“怎麼了?為何突然如此顛簸?”宋清歌揉著惺忪的睡眼,探頭問。
肖淩捧住宋清歌的臉就是一個大大的吻:“親愛的,其那麵就是草原了,遇到農戶咱們就能買水買吃的了!”
“那是牧民。”邁克爾指著前麵說。
蘇逸風也從車廂中走了出來,手搭涼棚看著前方。
遠處的牧民很自然地注意到這輛看起來還不錯的馬車,也騎著馬靠近了過來,肖淩摸出來了幾個銀幣:“大哥,拜托來點吃的吧,最好還能有點酒。”
四五個牧民看到了肖淩手裏的著三個銀幣,眼睛都放出了光,都搶著邀請一行人到自己家的帳篷裏用餐。
四人終於吃上了一隻烤羊,每個人還有一壺馬奶酒,佐食的還有手工幹酪。
肖淩自己一個人吃了一整隻羊腿,一小盆子幹酪,三壺馬奶酒,最後砸吧砸吧嘴又扯下來一根肋骨啃了起來。
肖淩還在不斷往宋清歌碗裏放東西,宋清歌很無奈:“你多日不吃不喝,今日不必顧我。”
肖淩如獲大赦,就又扯下第二根肋骨開始啃起來。
蘇逸風和邁克爾都驚掉了下巴。
這一頓飯吃了兩小時。
在連續兩個周的食不果腹之後,其實每個人吃的都比平時多上了許多,經常辟穀的蘇逸風也吃了半條腿和一塊十厘米見方的大幹酪。
宋清歌也切下來一整碗的羊肉吃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