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你卻知道我的身份。我承認，這樣讓我很不舒服。”零號說。
“上次任務你的臨時加價畢竟是我敲定了同意，你得承認，你和我合作還是很愉快的。”
“或許這就是你手下之所以是你手下的原因吧。我不喜歡這樣扯沒用的了，你說，這次叫我見麵，是想幹什麼？”
“再給你一次加價的機會。”
“什麼？”零號笑了，“哈哈，你這個老家夥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我現在賬戶裏還就隻有六萬金幣呢，那一萬你還沒給我呢。再往上加，我怕我就隻能收到空頭支票了。”
“我加到十一萬。”蒼老的聲音沒有絲毫波瀾。
零號在雇傭兵或者說雇傭殺手這一行已經幹了六年了，六年來，他已經成為了這一行當中的狀元。天分是一部分，另一部分是零號永遠懂得什麼時候的錢拿得燙手。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十一萬可能要了我的命。”零號說。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十一萬會讓你變成一個富翁。或許你的母親就不需要繼續住在伯勞茲療養院了。”
沒人看清零號什麼時候拔出了刀和手槍，零號手一抖，一把大口徑脈衝手槍就握在手裏，指向前方，手裏的暗紅色和黑色雜交寬刃長刀已經刺穿了身後那個保鏢的大腿。那名保安捂著大腿嚎叫著，但是沒有一滴血從傷口流出來，血液在流到刀刃上就被刀身吸收了進去。
剩下三名保鏢的手槍都對準了零號的頭。
“我承認，你們或許是個很有勢力的組織。但是，我能在一夜之間就殺光你們組織所有的首腦，想必你也知道這點的，對吧？”
那個被刺穿大腿的保安，麵色已經變得極其蒼白，零號把劍抽出來，他就立刻軟倒在地。
蒼老的聲音響起：“我們當然清楚這一點，斯雷克·曼根尼羅先生。”
“看來我對你們而言已經和裸體沒有什麼區別了啊，”零號的聲音冷冷響起，“你們了解了我的一切，好吧，可以，合作夥伴之間多了解一點沒關係。說吧，你們想要我去做什麼？”
“我們要那個混種。”
“和貝倫·伯勞茲一起出現的那個混種？”
“是的，我想我已經表達的足夠清楚了。”
“辦不到，他死了。昨晚他追到了酒店，我倆打了一場，那個小夥子還不錯，但是不夠好。我給了他腦袋一顆子彈。”
“他沒死。”
“你信不過我？我倆之間不到兩米，一槍正中眉心，他絕不可能還活著。”
蒼老的聲音沒有說話，零號旁邊的保鏢遞過來一個平板。
那個保鏢說：“這是我們在新約克警署的人發過來的審訊室監控截圖。”
零號接過來平板，心跳似乎都漏跳了一拍。這的的確確是審訊室的監控備份，日期是2177年十一月七號，就是昨天晚上十一點二十分的截圖。那個腦漿都噴出來的年輕人和邁克爾艾瑞克就坐在審訊室的桌子後麵，腦門上甚至連一道傷疤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