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因斯 二十四 困獸(上)(1 / 2)

蘇逸風笑了,輕輕搗了肖淩一拳:“你倒是四海之內皆兄弟,說說,盟友何處而來啊?”

“這不就又多了一個人來搞那個傭兵了嗎?”肖淩笑笑,伸了個懶腰。

“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宋清歌眉眼含笑,看著肖淩。

肖淩閉上眼,把嘴撅著伸過去:“難道不是嗎?老婆大人?”

宋清歌一下子緋紅了臉頰:“一副浪蕩樣子,成何體統啊?”說完後就推開了肖淩的臉。

“嘿,怎麼還打人呢?”肖淩順勢靠上宋清歌的肩頭,開始耍賴。

蘇逸風看著打打鬧鬧的兩人,笑著搖搖頭。

蘇逸風拍了拍肖淩:“肖淩,差不多得了。你說,那個在樓頂和殺手打鬥的那個人,又是什麼人?”

“可能是另一個受害者,也有可能……就是個多管閑事的人。”肖淩摸摸下巴,另一隻手放到了椅子背後。

蘇逸風歎了一口氣。感歎道:“來到賽因斯之時,隻道是茫茫迷霧中出現了一點螢火。誰知,在這螢火四周,卻霧氣更甚。”

“是啊,我們愈查愈深,卻隻得到了更多的謎團。以往的問題沒有答案,問題背後全是問題。”宋清歌眉毛耷拉著,嘴垮挎的,用手裏的吸管攪著紙杯裏的咖啡。

“嘿、嘿、嘿,別這樣你倆。這個世界上,什麼事情發生就……就,呃,肯定都是有原因的。世界上不存在沒有答案的問題,不是麼?我們現在隻是沒找到答案而已。”肖淩拍拍蘇逸風,晃晃宋清歌,給他倆打氣。

“樓頂之事,方才細細思之,我有一問。”蘇逸風雙手抱在胸前,臉部表情完美詮釋了“百思不得其解”這句話。

“問啊。”肖淩把手從椅子背後麵收了回來,弓著身子坐著,手肘放在膝蓋上。

宋清歌又恢複了標誌性的左手支著臉頰的姿勢,顯然對蘇逸風的問題也有濃厚的興趣。

“夜裏與殺手戰於樓頂者,他和殺手究竟誰是在直升機裏的人?”蘇逸風左手成拳,放在鼻子前麵,這是他思考時的習慣。

肖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咱們剛剛看直升機,裏麵的駕駛員多半就是那另一個人的小弟了唄。那家夥被殺手盯上了,然後就被襲擊了。”

“既然殺手直接襲擊了直升機,那為何駕駛員是暈的,而不是一擊斃命呢?”蘇逸風並沒有認同肖淩的說法。

肖淩反問道:“蘇,那你覺得是這麼回事?”

蘇逸風聲音有點猶豫,他有點遲疑:“從房頂被炸塌了的位置來看,房頂被炸塌陷的位置是大樓的南側一片,而殺手正好是被南方的攝影機捕捉到。由此可見,爆炸是從殺手腳下發生的。”

“哦,也對。這個殺手在博物館來去無影,攝影機都沒拍到,酒店裏那次也是很討厭的,連根毛都沒留下。那如果也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襲擊,那麼他被拍到……唔……這本身就挺奇怪的哈。”肖淩摸著下巴,點了點頭。

貝倫宅邸中,貝倫和邁克爾一人手裏拿著一瓶酒,兩個人歪道在沙發上,哈哈大笑著,兩個人身旁都躺著七八個花花綠綠的酒瓶,邁克爾扶著額頭,笑得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