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趴在自己的腦袋旁邊,枕著一個枕頭,手圍在枕頭旁邊。眼睫毛還是,那麼的濃密而長,微微上翹著,瓊鼻、小口,姣好的臉龐。
肖淩不敢動,他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肩膀,關節發出“啪啪啪啪”的響聲,肖淩活動了活動脖子,伸出手,拿過床頭櫃上的鬧鍾看了眼:謔,才淩晨五點半。
肖淩當然不可能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他還是那麼輕手輕腳,他輕輕掀開被子,走下了床。雙手發出紫光,宋清歌就漂浮了起來,輕輕落在床上,手和腳都被輕輕地安置成了她平時最舒服的位置。肖淩笑了笑,打開房門,走到了客廳裏。
沙發對肖淩的吸引力永遠比床大。
席夢思的床墊是永遠比不了天鵝絨的,真舒服。冰箱的門自己打開了,一瓶啤酒飛了出來,落到了肖淩的手上。
“哧——”肖淩拉開了拉環,喝了一大口啤酒。腦袋靠在了側麵的高起來的那扶手上,腳橇在另一個扶手上。
謝特,腦袋疼……肖淩捏著自己的腦門,輕聲呻吟著。他現在腦袋真的疼,就像是腦袋裏有一個打蛋器,在打著自己的腦子。
“頭疼?”蘇逸風的聲音響起。
肖淩回過頭,看見蘇逸風站在身後,他坐起身來:“嗯,疼。感覺像是喝了一斤九十八度的沃德加酒宿醉了一樣。”
肖淩的五官都皺在一起,臉上寫著大大的“難受”兩個字。
“你起得也這麼早啊。”肖淩拿起啤酒又喝了一口。
蘇逸風一把拿走了肖淩的啤酒。
“哎?幹嘛啊?”肖淩看著蘇逸風。
蘇逸風喝幹了啤酒:“頭疼就別喝了,傷身。”
“婆婆媽媽。”肖淩笑了笑,重新躺回沙發。
下午一點鍾,伯勞茲宅邸……
“東西都收拾好了嗎,潘妮?”貝倫把一個箱子往他加長版豪華房車的後備箱裏一放。
“您清單上的物品都已經打包好了,老爺。”潘妮蓋上了後備箱的蓋子。
貝倫剛剛拉開了車門,一輛黑色的轎車就停在了院子的門口。
“伯勞茲先生,急著去哪呢?”莉迪亞穿著一身幹練的西裝,踩著一個寬跟的高跟靴,身邊是克拉克。
貝倫笑了笑,關上了車門:“兩位,進去聊嗎?在這裏站著,說話實在不怎麼方便吧。”
克拉克指了指貝倫的豪華房車:“我看您這車不錯,不知道我和我搭檔能不能有這個幸運進去看看。”
貝倫拉開了車廂的門:“請進吧,不勝榮幸。”
三個人走進了車廂,房車裏麵有著一個微型廚房,一個冰箱,這個房車很大前麵是一個駕駛室,後麵的車廂幾乎比一個集裝箱都大,內部空間很足。
莉迪亞和克拉克坐在那張長沙發上,貝倫則是坐在了靠著窗邊的床上。
“二位有什麼事,不妨直說吧。”
克拉克打開了一支錄音筆:“昨天晚上十點鍾,你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