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殃”進警局完全是一個計策,就像是古時候萊特伍德和達克尼斯的崔易城的那場大戰,達克尼斯人把一隻巨大的工程木馬放在萊特伍德人城門口,萊特伍德人繳獲了木馬,結果裏麵藏了上百名達克尼斯士兵。
災殃被抓住,這也是一出“木馬計”。
但是,如果我衝進警局說,災殃進警局是一出木馬計,估計我會在滿是懷疑的眼神中被送出警局。
我回頭衝出了醫院,靈活地閃過一個又一個推著病人的醫生,我衝出了醫院,拉開車門坐進了車裏。
發動了汽車,我要迅速去警局,確定一下情況。
我拿出電話。打給了潘妮
“有什麼事可以為您效勞嗎,老爺?”潘妮的聲音響起。
“潘妮,你最快買下達利亞斯中心醫院需要多久?”
“呃,五分鍾吧,老爺。這取決於他們開出的條件。”
“這醫院昨天晚上剛遭受了襲擊,我覺得花不了多少錢的。我現在急需一個理由去警局察看一個犯人的情況……”
“已經買下來了,老爺。”潘妮的聲音裏竟然有了一點小俏皮。
“謝謝。”我掛斷了電話,心裏突然有點不是滋味——潘妮一隻這麼默默地幫我太久太久了。
一路風馳電掣,車輪刹出一溜白煙,停在了達利亞斯警察總署門口。
達利亞斯警局通體使用灰色大理石建造的,這棟建築至少有一把五十年以上的曆史了。整個建築的底部是方形的,屋頂是一個三角形,有一道長長的屋脊。它的造型很敦實,給人一種厚重、莊嚴的感覺。巨大拱門的上麵是天刑女神的浮雕,盲眼的女神一隻手拿著行刑斧,一隻手裏抓著一杆天平。
我推開沉重的實木大門,走進了大廳。
警署裏的忙亂程度還是超出了我的想象。堂堂一個警署,竟然像是個雞舍,大公雞小公雞上下撲騰著,掉了一地的雞毛。
警署裏嘈雜的像是個菜市場,有的警察打著電話,聲音極其的大並且語氣是一種狂怒時候的語氣;有的警察拿著幾張文件小跑著;而大廳二樓正對著大門的警監辦公室的門,卻緊閉著。
我走進了警署,竟然沒人在第一時間注意到我。
我抓住了路過的一個看起來像是剛從警校畢業的一個小夥子:“警員先生,請問,你們今天淩晨抓到的那個襲擊醫院的家夥關在哪呢?”
這個年輕人手裏一隻手拿著幾頁文件,另一隻手抓著一頂帽子,他很急,說話的語氣都不算和善了:“你誰啊?”
“我是貝倫·伯勞茲,達利亞斯中心醫院的業主。”我露出了一個微笑。
“你說你是誰?”
我重新回答了一遍:“我是貝倫·伯勞茲。”
他的眼睛瞪大了,他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他用幾乎喊的聲音說出了每一個字:“你是貝倫·伯勞茲?十年前的那個流亡男爵?”
“是的,我就是,”我實在是急於見那個災殃,“你能帶我去找他麼?”
“這個我不行,”他很幹脆的拒絕了,“我沒有這權限。現在那個災殃是關押在局裏權限最高的犯人隻有警監和副警監才能審問。”
“那好啊,你直接帶我去見他好了。正好,我也想跟他談談,關於我的財產損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