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危險的氛圍還在,曾極烈顯得過分緊張,手心裏也直冒冷汗,而溫墨空的冷靜讓他大為佩服,同入險境,敵人也是隊友了。餘子惜打死不放心,望著溫墨空遠去的方向發呆思考,終於不放心,或許是重要了,所以不敢放心。
“teng——”
“餘同學!”化學小老師喊一聲突然站起來要逃課的餘子惜,愣是看一身影出去了。
“子惜——”張悅想叫住她,或者問她去幹嘛,也是因為小化老師瞪了她一眼,愣是沒敢出聲,就那麼看著她出去了。就那麼由著她去了。
“呼——呼——”急著跑出來的餘子惜也不知道要去哪,傻眼,上課時間,四周一個人影都沒有,閑的空洞洞的,不免使人有些心悸。
“蹦,沙拉拉卡——”差不多漆黑一片的停車場,傳來溫墨空的手機來電鈴聲,漆黑的周圍一瞬間有了光亮。
“喂?”溫墨空接聽手機。
“你在哪?”幸虧有溫墨空輸入的電話號碼,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怎麼?想我了?”溫墨空則是饒有興趣地跟餘子惜開玩笑,而兩個人的對話,直接無視了旁邊的曾極烈。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餘子惜一本正經地問到,因為她不想,不想她的擔心成為多餘,不想他出事。
“怎麼沒心情?看樣子你不是想我咯!”溫墨空仰天長歎的姿勢大叫。
“廢話真多!”餘子惜埋怨地說,不過聽他道玩笑,看樣子是沒事,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唄。
“那你還跟我打電話!”溫墨空不甘示弱地反駁。
“我是看你死沒死,好去給你收屍。”餘子惜也笑話地開個玩笑。
“現在是沒死,不過馬上就快咯。”溫墨空一種看透生死的口氣,卻故作輕鬆。
“這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溫墨空你聽我說,你就跟他們服個軟就行了,他們不會怎麼樣你的,再不行你可以用靈力,嚇唬他們就行了,我告訴你可千萬別硬逞能,死了還好,半死不活我可沒錢給你住院……”餘子惜一連串的機關槍是的嘟囔一大窩。
“誰說我要服軟了?他們我都不泄動手,隻不過這裏有很大的客人。”溫墨空神秘兮兮地說,吊人胃口。
“什麼?你現在在哪?我去幫你。”餘子惜也許是猜到了客人的身份,怕溫墨空應付不來,所以想趕緊過去幫忙。
“我們被困在地下停——嘶啦——”溫墨空還沒說完話,信號就中斷了,磁力幹擾果然厲害,今天是見識到了。
“喂?出什麼事了?喂?”突然中斷的神秘,不禁讓餘子惜心中衝起漣漪,她對著手機大喊大號,但還是無濟於事。
——地下停?
“對,就是那裏了。”隻有地下停車場,才是餘子惜立刻想到的,於是她奔著地下停車場方向跑去。
而另一邊——
“哈哈——哈——哈——”女人邪魅的笑聲依然在停車場裏回衝環音,駭人聽聞的笑聲。
“現,現在怎麼辦?”曾極烈有些慌亂了,口齒不清的問著溫墨空,因為溫墨空的沉著冷靜著實讓人心悸,或許可以依靠。
“我怎麼知道?她是來找你的。”溫墨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飄飄然地說著。
“什麼?”曾極烈不由得心裏發毛,怪不得他是如此的鎮定和不害怕,原來鬧半天,他是來看戲的,自己才是主角?
“你自己做了什麼缺德事你自己心裏清楚。”溫墨空舉著手機,看看能不能掃描到信號,順便回複曾極烈的問題。
“我,我不知道。”曾極烈開始恐慌了,“你幫幫我,我,我求求你,求求你幫幫我!”恐慌害怕的小情緒總是能表現人最懦弱沒用的一麵,他的語無倫次和害怕緊張,溫墨空權當看一個在表演的小醜。
“現在?時機還不到。”溫墨空直接拒絕別人。
曾極烈全身不自覺的打顫,發抖。
“曾極烈。你以為你換了名字,我就不認識你了麼?我告訴你,即使你化成灰,我也認得你,你負了我,你負了我……”
“溫,溫墨空,讓你們帶哪了?”餘子惜往那邊去的方向恰好遇到了那群驚慌失措的混小子,唯恐方向不對,特地問問,氣喘籲籲地問到。
“他們在停車場!”小白毛搶先回答,看樣子就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