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事實證明是他想多了,程鈺婷白了他一眼之後便小聲地說了一句:“想得美。”聞言,陸家軒卻是有了一種解脫的感覺。不過,陸家軒卻還是對她的目的產生了好奇,不是來以身相許的,那會是來幹嘛的呢?
正準備再問,慶餘年大班主任卻是殺了上來。作為一名班主任,慶餘年無疑還是很合格的,班級的一些事務他還是比較上心的。就比如學生遲到,翹課,一般的老師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他不行,非要把那些孩子們拉過來教育一番,說些令人聽了就胃疼的大道理。最終學生們也不是被他說教的感動了,痛哭流涕地表示不會再翹課遲到,而是被他煩的實在是受不了,寧願不翹課也不想再聽他囉嗦了。雖然目的不同,但無疑起到的效果是一樣的。
此時慶餘年大人殺到,班級裏吵雜的聲音立馬消失了,就像一個正在營業的賭場突然間闖進了一批警察那樣,聲音從極動到極靜,隻有短短的一秒鍾。委實令人覺得不可思議。
慶餘年掃視了一下班級,大概查看了一下人數,不由得滿意地點了點頭。於是,便開始他上課的第一個步驟——說教!一般情況下,他每次上課的時候,至少都要先說上個半小時左右,直到八大家說得頭昏腦漲四肢麻木手腳冰涼才作罷。也因此,大家最怕的就是慶餘年的課了。
嘰裏咕嚕地說了好久,也不管別人聽不聽,反正他說的是挺帶勁的。同學們在下麵都是一副嚴重受傷的表情,無精打采的愣在那裏。陸家軒在後麵卻是跟程鈺婷聊得火熱,不時傳來幾聲故意壓抑住的笑聲。
聊了兩節課,陸家軒也是大概明白了程鈺婷的一些狀況。雖然她每次打扮的都很妖豔,但她的內心卻是非常純潔。這委實讓陸家軒感覺到了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也的確是這樣,想想她昨天跟覺哥的一番話,如果不是真的純潔的話,對於覺哥的提議也就不會有那麼大的反應了。當然,這些我們的豬腳大人是不會知道滴。不過和她聊天時根據她的表現陸家軒倒也猜測得出,當下對這個奇怪的女人也有些好奇。
根據愛因斯坦的相對論,這兩節課的時間在陸家軒看來確實是過得挺快的。當然,其他同學們就不這樣想了。一大波同學們對於陸家軒和程鈺婷的事還是挺感興趣的,畢竟兩個都是班級非常非常奇怪的怪人。隻是不知道是哪一個先主動的。看了看他們的樣子,都不像是主動的人,那麼,真實的情況就更加耐人尋味了。
其實程鈺婷的想法也挺簡單的。雖然昨晚陸家軒救了她一命,但兩人之前的相處無論如何也算不上融洽。她這次坐在陸家軒身邊,主要就是想要跟他促進一下雙方的關係。如果成了朋友就更好了,自己就可以求他幫忙救他的弟弟。如果是現在就跟他說自己的目的,倒是有很大可能無功而返。
雖然跟陸家軒的交集不多,但根據她的感覺來看,陸家軒並不是那種為了女人可以拋棄一切的人。即便是自己再漂亮,他頂多也就是用欣賞的眼光看自己罷了。這點從他以前經常看自己就知道了,眼神中沒有絲毫色情的感覺,這點跟其他人不一樣。這也是她後來對陸家軒的目光不再厭惡,而是選擇視而不見的原因。
按照今天初步交往的這種情形看來,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隻是,自己的時間確實不多了,霍林覺還會給自己多久呢?三天?五天?再久就不可能了。隻是這短短的幾天,她跟陸家軒的關係能發展到什麼地步,卻是不清楚了。算了,到時候再說吧……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程鈺婷這樣想著。
此時陸家軒正在路上慢悠悠地走著,心中也在思考程鈺婷今天的目的。想來想去,似乎隻是向自己示好,難道是放長線釣大魚麼?心中輕笑,看來她昨晚雖然沒有看到自己出手,但也猜測出了不少東西,莫非是她遇到了什麼困難,需要自己幫助嗎?陸家軒摸了摸下巴,這個倒是一個最大的可能。
正在想著,口袋中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拿出看了看,是張欣雨的。不知為何,看到她的電話,心中卻是輕鬆了起來,莫非自己真的喜歡上她了?
“喂,家軒,出事了!”嗯?陸家軒皺了皺眉頭,這是怎麼個情況?“怎麼回事?跟我說說。”“電話上說不清楚,你在哪裏?我過去找你!”看看了周圍,倒還真有一個比較有參考價值的建築,當下說到:“我就在文博館附近,你過來吧,我在這裏等你。”“嗯,你在那裏不要動,我一會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