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青年不愧為少主,此刻臨危不亂,三尺青鋒在手,劍氣如霜。
此人實力不弱,年紀輕輕,就有了鞏基中期的修為,且有符寶助戰,竟以一己之力,阻了翭戈的去路。
“你是何方妖孽,竟敢如此殘害我的族下,焉不知,連墨王大人都與我族關係不淺嗎?”
白衣青年怒喝,手持三尺青鋒,麵目俊朗,倒也有幾分道貌岸然的氣勢。
“憑你這種貨色,不配知曉猴爺的名諱,血魅來了沒,猴爺我正要找她算賬呢!”
翭戈冷笑,藐視這個敵手,為了方便殺戮,它直接祭出了戰體,頃刻間又有十數人送命。
它的肉身力量太強了,直接橫衝直撞,凡是與之對戰的人,觸之及殤。
那白衣青年又驚又怒,率領五人封鎖了翭戈的退路,大喝道:“哼!這猴頭不是妖王,結烏蟲陣,鎮殺之!”
這五人都是鞏基境的高手,此刻各自吐出一隻毒蜂作戰,從各個方位圍攻翭戈。
那些毒蜂足有拇指大,速度極快,繞著其主而飛,五人之間法力共振,結成協脈符陣,將翭戈困在其中。
“這南贍之修,最擅毒蟲之術,倒也有點意思。”
翭戈心中暗忖,眸中金光開,尋找門道。
“別玩了,有一個實力不弱的家夥正在接近,這等角色,可別指望我會出手。”
翭戈祭出金睛,正準備用自己學到的符陣之術破解,腦海裏卻響起了蒼塔的告誡聲。
這家夥語氣帶著不屑,聽起來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滾,誰指望你了。”翭戈大喝,覺得這家夥又欠調教了。
有不明強者臨近,翭戈不在拖泥帶水,直接祭出了天妖變寶術,瞬間衝破符陣的圍困,再以奪天之爪拘住了那五人,一把捏爆後,殺向那為首的白衣青年。
“妖魔大惡,我必滅你!”
白衣青年怒不可恕,從袖中取出一隻長著翅膀的飛蜈,取其血,塗抹在手中寶劍的劍鋒上,大殺而來。
那寶劍在被塗抹金蜈之血後,頓時變為了一柄百丈巨劍,對著翭戈力劈而來。
“這是什麼符寶!”
翭戈瞳孔微縮,從哪巨劍之上,確實感受到了一些威脅。
但它毫無畏懼,直接化身戰體,毫無花俏,一拳轟天。
“啊!我不甘!”
翭戈直接用上了道紋的力量,白衣青年連同那道劍芒一起被擊穿了,死未瞑目。
“哼!來得好快!”
翭戈看都沒看腳下的屍體一眼,神色微沉,望向遠方。
一道身影淩空渡步,速度雖不及道丹強者,但卻淩駕於一切鞏基修士之上,淩厲的氣息如刀鋒,從哪遠處呼嘯而來。
“大膽妖猴,竟敢傷我家少主性命!”
一個五旬老者騰躍而來,麵目狹長,缺少血色,正是那血魅口中的五長老。
“老狗,你又是何人,前來送死!”
翭戈怒罵,毫不退縮。
“牙尖嘴利,待我將你擒獲,送給三長老當煉藥的材料!”
五長老盛怒,袖袍一揮,法力化針,鋪天蓋地的對著翭戈爆射而來。
此針乃是封穴針,他這是要封住翭戈的經脈,欲生擒活捉。
“殺!”
翭戈祭出花瓣寶衣,擋住了致命一擊,它血氣如江,蛇形法運轉,身形可追風逐電,瞬間就臨近了這個敵手,一拳出,客氣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