翭戈幫助兩大妖王解了契符,二者自然感恩戴德,這場酒宴喝到很晚,直至月華自那穹頂的縫隙之中照進來,眾妖這才落杯。
“這些天,一直有第一洞天的妖修在附近徘徊,還不有人族修士成群的禦劍而過,很顯然,他們又要對我們出手了。”
酒過三巡,眾妖之前的那些歡樂仿佛也隨酒咽下,神色陰沉,氣氛頗為壓抑。
老狼王放下手中的酒盅,目露隱憂,這樣說到。
“這次我們必須主動出擊,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獅山王是個火爆脾氣,這大半年來,要不是狼山妖王極力製止,他早就獨自殺到第一洞天去了。
翭戈想了想道:“戰當然要戰,但我們處於弱勢,卻不能貿然而動。”
烏山王也道:“翭戈老弟所言極是,依我看,必須找準時機,給其迎頭一擊,傷其筋骨,才能起到製敵效果,以除後患。”
“說到時機,眼下就有一次,就是不知各位道友,敢不敢出手一搏。”
此時,沉默良久的雀後接過了話頭,這樣說到。
“什麼時機?”
眾妖眸光一凝,豎起了雙耳。
“魂王塔!”雀後隻說了三個字,卻引來其他三大妖王震驚的目光。
她緩了緩又道:“此番正值魂王塔開啟之時,符陣之力最是薄弱,若我們現在出擊,必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不及。”
“什麼!那魂王塔可是墨王的命脈所在,豈會無防。”
最謹慎的烏山王聽罷大驚。
獅山王卻神色一亮,點了點頭:“兵行險招,未嚐不可!”
“翭戈老弟,你怎麼看?”
老狼王對翭戈繁多的高明手段最為清楚,早已視作同輩看待,此刻他沉吟片刻,這樣問到。
翭戈道:“那所謂魂王之塔,到底是為何物?”
“魂王塔,其實是由墨王掌控的一座陣台,據說他經常由此塔接引神秘力量降臨這一界,修為突飛猛進,此物,可以說正是他力量的由來。”
雀後似乎了解的最多,她蓮步輕移,解了翭戈的疑惑。
“既然此塔對那墨王如此重要,他必然親自駐守,以我們的力量,若是強取,無疑自尋死路。”
烏山王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對於雀後的提議,並不甚讚同。
雀後又道:“烏山王有所不知,墨王所修的是大地回春法,儀仗蠻荒之森如此一望無垠的叢林萬木,練起功來才事半功倍,但眼下正是他練功的孱弱期,我說的時機正是在此。”
“雀後前輩為何對那墨王這般了解?”
翭戈疑惑的問。
“因為,我曾是他的妖後,但從百年前起,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騰族那妖精身上,對我百般冷落不說,還廢我修為,弑我族人,我要食其肉,喝其血,方解我心頭之恨!”
雀後神色猙獰,咬牙切齒,怨恨滔天,所說的話,卻讓眾人大驚失色。
“蒼塔!”
翭戈的神色瞬間陰沉,大喝間,蒼塔瞬間自那血圖之中顯化而出,一把將那雀後製在了半空中。
旋即,翭戈金睛寶術全力祭出,目如金燈,萬道金光籠罩雀後,進行全力搜尋。
同一時間,獅山與狼山還有烏山三大妖王也動了。
封鎖洞府,任何妖族不得進來!對於翭戈的舉動,他們心驚之餘,更全力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