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張天的瘦弱的身子攔在眾人之前,風瑪樓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看著張天冷峻的臉龐,嘴上帶著一絲嘲諷:
“小子,英雄救美你用錯了地方,今天就讓你們做一對地下鴛鴦,下輩子記住眼睛放亮點。”
對於風瑪樓的陰冷的話,張天麵色不改,漆黑的眸子頓時射出兩道寒芒。
“說大話誰都會,你試試看。”
“好,好,真是年輕氣盛,不知所謂,找死!”
風瑪樓一雙老眼頓時如同毒蛇一樣,伸出了兩道陰毒的光芒。手中的長槍隻是微微一晃,刹那間一股淩厲的肅殺金芒帶起了黑夜裏的霎那輝煌,手中的長槍槍尖頓時吐出了三寸金芒。
對著五丈距離之外的張天的心髒直接捅去,金槍說時遲那時快,在眾人的驚恐中眨眼就已經來到了張天左胸五寸之外。
就在金槍即將此種張天的心髒,風瑪樓臉上已經露出崢然的笑容,但是突然他的臉色劇變。因為本來就要死在自己槍下的張天被他一槍刺中卻沒有流出半分血跡,他那一槍就如同擊打在了空氣上。再看原地站著的張天也是化為虛無,刺中的隻是張天的殘影罷了,風瑪樓立刻意識到不妙。
其實在風瑪樓一槍離張天還有三寸距離時,張天的身形猛然動了。他如同一縷清風,在眾人不可思議的時候身形隻是微微一扭,人卻是逃離了金槍的攻擊範圍,來到了風瑪樓右側的一丈之外。
手中的青鋒劍閃爍著陰冷的寒光,對著風瑪樓的後背快速襲去。對於風瑪樓的陰狠,張天也是手腳不慢。長劍上青芒突出三尺,張天攻擊的位置也是心髒,禮尚往來不過如此。
感受到後背如芒在刺,身上的汗毛更是完全豎起。風瑪樓眼中凶光一凝,手中的金槍在掌心隻是微微一轉,身體也不見躲避,側對著張天。金槍攜帶者渾厚星力包裹可以穿石洞金之勢,朝著迅速襲來的張天橫衝直去。
遠處觀戰的眾人望著風瑪樓如此瘋狂的舉動都是臉色大駭,嚴輕舞精致的小臉更是如喪考妣,發出啊的尖叫。因為風瑪樓居然不顧張天刺向他心髒的必殺一劍,殺意冷然的長槍徑直朝著張天腦袋而去。這一招可謂狠毒無比,居然想要同歸於盡。
對於如此瘋狂的風瑪樓,張天也是臉色大變。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他可沒有想要嚐試,攻擊風瑪樓的青鋒劍立刻一收,直接放棄了那似乎致命的一劍。急速奔襲的身子一個騰飛,在眾人心神未定的瞬間擦著風瑪樓的金槍而去。
滑飛到十米之外的張天低頭看著自己右側腰間衣服的一個森然的槍洞,原本整潔的白色長袍現在被貫穿了一個大洞,臉色立即難看起來。張天本以為能夠忽然的一劍能夠給予風瑪樓重創,沒想到這風瑪樓居然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就要同歸於盡。張天並不是不能取勝怎麼可能會如此愚蠢,誰都會珍惜自己的生命,張天也不例外。
風瑪樓正是利用了這個人之常情,若是不如此做他恐怕就算躲過張天的必殺一擊也會身受重傷,老奸巨猾的他怎麼可能做這樣的虧本買賣。
望著張天的鐵青的臉,風瑪樓卻是老臉露出陰森的笑容。
“嘖嘖,我還真以為你不要命了,沒想到也是貪生拍之輩罷了。”
“殺你何須如此?”
張天漆黑的眸子裏閃現一絲血紅,冷峻的麵龐帶著一絲不屑。
“那我真要看看那你到底怎麼殺我?”
風瑪樓的臉上仍然帶著笑意,但是話中卻充滿了冰冷的殺意。話音剛落他灰色的長袍無風自動飄飛起來,那頭有些灰白的頭發在月光照耀下更是銀光閃閃,一股冷森的威勢瞬間朝著張天壓去。
張天冷哼一聲,幽深的眸子漸漸變得血紅,一頭黑色的長發在淡淡的月光下閃爍著點點光輝。身上的白色長袍更是瞬間鼓動起來,狂暴的氣息瞬間在場上慢慢升騰,但是隻是幾個呼吸之間張天的身上的氣息就達到了巔峰。此時的張天在眾人心中仿若一頭肆意縱橫的太古凶龍,他傲然藐視著眾人,盤縱在那天地間散發著無盡的威嚴與凶橫。
觀戰的兩方之人,感受到張天身上凶猛可怕的氣息都是臉色大變。
風瑪樓感受到張天強橫的氣息,不敢再有輕視之心,此時的張天凶猛的氣息比之前何止強了一籌。而且根據張天的氣息波動,風瑪樓很容易就看出了張天在之前他的攻擊之下確實沒有受什麼傷,看來張天之前所言非虛。風瑪樓原本陰沉著的臉色更是森然,變得有些恐怖起來。旋即有些凹陷的眼角再度下縮,與此同時他身上的可怕氣息也是眨眼就升騰起來。